击的声音就能辨别种水,这在以前也是一项基本功,但我这些年来还没听说有谁达到这种境界,可以说这项技艺已经失传。”
周庆问道:“吴师傅,连您也没达到这种境界吗?”
吴老丁惋惜地点头道:“我十三岁就在场口捡玉,到现在听玉看玉已经五十多年,但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我已经老了,耳力眼力都开始退化,这辈子是不可能达到那种境界了!周庆,这项技艺会不会失传,就看你的了!”
周庆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会给你提供不同种水的毛料来练习。沙法燥手音如铃,种水越好的料子,敲击的的声音越是清扬悦耳。种水相差不大的料子,声音的差别几乎是微不可辨,我练了这么多年,至今也不能百分百肯定一块料子是什么种水。”
“除了听种水以外,还要听绺裂,有绺裂的料子声音大不同,但要听出绺裂多大多深,那难度比听种水也差不了多少。”
“周庆,你的耳力非常敏锐,在听声辨玉方面有很大的优势,但你切记不可因此而生了懈怠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