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的防护措施差不多。”
    白大褂满脸歉疚，带着痛色道：“一共八人，先后都出现了症状。所以后来没有人敢进那个病房。”
    启北凝重着脸色，进了消毒室，用药水清洗过手后，才道：“这次有多少医护人员被传染？”
    眼角闪过一抹泪光，这是第一回他这样快入睡。
    他一一回答了启北的问题，又在他的安慰中躺下，盖上被子。
    这或许不是什么大不聊事，但在他看来，真的再好不过。
    但现在，竟然有人握着他的手，问他觉得哪里不舒服。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命运不公，觉得世事无常，觉得自己还不如一死了之。
    “去不去厕所。”
    “要不要喝水？”
    “吃完了饭没有？”
    未亮，陈冬青就被西西索索的声音吵醒，是医生护士集体穿衣起，打算去查房了。
    因为医院病房不足，一间的病房打了十几个地铺，大家挨挨挤挤地睡在一起，很容易互相之间被吵醒。
    不过，这种关头，也顾不得这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