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只管做，我们放心得很。”
    老二媳妇也不甘示弱：“娘，我记起来了，大牛那里还存着一些铜板，我这就取来！”
    老太太一直将祖田捏在手里，现在有能吐出来的机会，根本就是难得的。
    在这个时代，地就是金钱，就是发家致富的资本。
    老大反应极快，迅速催着媳妇回屋，将所有的银钱都取出来，交到老太太手里：“娘，我一共就这些，您看看，够不够？”
    她不是不肯分的，怎么又提到这一茬了？
    分地？
    从来都不肯放手的老太太，刚刚说了什么？
    王氏惊呆了。
    老太太站起，浑浊眼底里没有光：“到时候咱们分家产，就按照这个来罢。我还有几块地，原本就是给你们哥俩的，你们拿了多少，我就给你们多少，待我百年以后，就不要说什么不公平。”
    “也不打什么紧。”
    “就这些，真的没有了。”王氏笃定。
    老太太呵呵一笑：“是么，就这些？”
    她拿出铜板的时候，老太太将她荷包里头的金属碰撞声听得清清楚楚。
    她讪讪道：“娘，只有这些......”
    怎料，王氏伸手在袖子里掏啊掏，掏啊掏，再掏啊掏，掏啊掏，掏得大家都快要睡着的时候，才从衣兜里拿出了一枚铜板。
    老太太连连叹气，又怕影响了大牛的回家，只得闭嘴，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老大媳妇第一个冲出来问她究竟如何，老太太也没有什么心说话。
    她看着老大媳妇追债一样的眼神，忽然觉得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