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扯上关系,估计也免不了一顿暴揍,爹的鞋底神功,自己可是从小就领教过的。
张富贵这才重新坐好,看着那叠钱,又问道,“指导指导功课,就能赚这么多钱?”说完又看看孩儿他娘,却见孩儿他娘也是不解。
张有为赶紧继续解释,“爹,娘,这可不是一般的功课,指导指导,说不定就能考上宁州一宗了,为了家里出个神仙,花了几十新币不算多!”
张富贵和翠花一琢磨,是这个理儿,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两人拿过那叠钱数了数,竟然有八百二十元新币,这得种三年地啊!
张富贵开怀大笑,一口干掉杯中的酒水,使劲儿拍了拍儿子肩膀,“不愧是我的种儿,有出息,随爹!”
翠花白了丈夫一眼,起身将钱收起来,“我得去放好喽,别被人偷了去。”说完就去了里屋,过了好一阵儿才返回来,坐到桌前嘱咐父子俩,“管好嘴巴,别出去乱说!”
父子俩连忙点头。
外面,此时已经天黑。
夏日的夜空,星星格外多,银河披挂流泻,将牛郎织女分隔两地。有蝉鸣声,有蟋蟀声,街上,老人又在讲牛郎织女的故事,孩子们躺在凉席上,对故事百听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