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海爷的指挥,驴车一路平稳的奔洼里村而去。
兄弟,能不能喝两口?”
“海爷,这听着挺简单,我试试?”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有了赵四海的吩咐,驴车在赵家几个人的簇拥之下,来到了一处院子。
反正我小时候,我爷爷就是这么教的我。
农村这边,比城市艰苦一些,多吃肉在他看来,只能是愿景了。
得了海爷的邀请,李胜利这边考虑了一下也就答应了。
走夜路不安全不说,他的体力也下降的厉害,如果能在村子里歇上一晚,身体的负担就没那么重了。
“随用随砍,你小子是城里人吧?
被这位称兄道弟,李胜利心里是可以接受的,但身体还是有些承受不住的。
人老了骨质疏松,骨伤愈合速度很慢。
听了李胜利的问题,黑暗中的赵四海翻了个白眼有些气闷的回答道。
远来就是客,更别说是自家老爹的救命恩人了。
过了两个路口,转弯的时候,李胜利手忙脚乱了一番,远处村子的灯火,就星星点点的出现在了眼前。
怎么上面那么大一堆?
我家里也缺烧柴呢,能不能来弄一些?”
“小子,那是护道树,栽了四五年了,可千万别砍。
不提蹲监牢的事儿,工分那是跟口粮挂钩的,一颗护道树最少扣半月的工分,谁家也承受不起。
能在六十年代用上电灯,洼里村应该是借了四九城的光儿。
面前的半大小子,算是老爹的救命恩人,对于李胜利,赵满奎这边也是感激的。
“海爷我又不是驴,谁知道它听不听的懂?
“爹,你这是去哪了?
给你说拉柴火的时候带上你孙子,这大晚上的一家老小都挂着呢!”
按照海爷的个头,李胜利捡了两根差不多的,就回到了海爷身边。
‘完成救助老农赵四海的任务,获得奖励初级狩猎经验。’
家里还有些肉干,我这就让人去炖上。
不再像刚刚那么刺痛了,看来着小孩崽子没说假话,还真是学医的小郎中。
本就饿了十几天,万一因为劳累病倒了,也是会伤及根本的。
按照海爷的要求,李胜利拿起小斧头,就奔路边比较直溜的小树而去。
中西医之争,中西医结合,往后五六十年,也就是烂糟糟的样子,没有一个权威性的定论。
对于自己的手法,李胜利也是有自信的,稍微给海爷修饰了一下树棍,他就问起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胜利兄弟,别看光景了,屋里兑了温水,先洗洗吃饭。
赵满奎招呼一声,也不由李胜利分说,拉着他就进了正屋,还顺手接过了他的行李包。
将缰绳交给了海爷的儿子赵满奎,他这才打量起面前的院子。
一个月之内,最好不要下地走动。
照了一路,手电的光亮也有些暗淡,赵四海的儿子闻言上来,刚想摸摸他爹身上,看看受没受伤。
但在正骨复位、骨裂聚筋的治疗上,西医骨科在李胜利的眼中,给他提鞋都不配,是纯粹的弟弟家的三孙子。
不懂就问,这黑灯瞎火的,咱爷俩蹿沟里,可就热闹了。”
得了海爷的提醒,李胜利点了点头,两人一个驾驶,一个握着手电当大灯。
看着有些混不吝的半大小子,赵四海很无奈的给他指了方向。
不得不说,统哥虽说不怎么靠谱,但传授的经验还是很细致的。
车把式被自家的车轧了腿,说到哪都是丢人的事儿。
从山上下来的柴火不晒干,一抓一个准。
药材家里就有一些,我去拿来你看一下能不能用。
砍了护道树,轻则扣工分,重则蹲监牢,家家户户在这方面的教育上都是不遗余力的。
按照海爷的指导,李胜利卸了几捆柴火之后,两人就一左一右坐在了驴车上。
“四九城的李胜利,算是跟师学医的。”
腿脚是老农民的底气,万一伤残了,以后在村里,腰杆子都挺不起来的。
一个车把式一个手法,咱就是偶尔套车,不熟。”
这一晚上的路,还是很漫长的,水壶里的水也不多了,不赶紧往回走,路上就要遭罪了。
不等看清了人,火把那边就传来了粗壮的埋怨声。
海爷的腿是骨裂了,这两天得去药铺抓一些药。
九十年代后期,许多山村都是没有通电的。
“海爷,能走归能走,最近这一个月还是要卧床休息的,腿上的夹板回家之后稍微松一下。
城里的许多家庭,都是过年过节才能吃到肉的。
跟李家老爹差不多的岁数,门外卸车的几个小子,岁数跟他也差不多。
跟赵满奎说话的功夫,李胜利的脑海里,开始多了一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