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出去试试狩猎经验,李胜利还专门回厢房拿了鱼线、斧头、军刀。
将这些东西放进自己的军挎之后,他才跟着赵家三兄弟,出了洼里村。
李胜利他们刚走不久,赵四海跟赵满奎爷俩,却在院子里说起了小话。
“满奎,胜利这小子是个大才,小小年纪治骨伤的手法就这么厉害。
几句话,就给李胜利这边设了个将来收徒的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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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三兄弟,老大赵有方、老二赵有法、老三赵有钢,名字起的也是紧追时势。
“下套儿?
听了赵有方的回答,李胜利想了一下画面,太累。
“小叔,我来吧。”
家里的二小子虽说机灵,但到中医门下做徒弟,只怕自己有心,人家却是不想要。
老二、老三,抬上船咱们去抓鱼。”
“爹,你的法子不错。
这是水库的拦网,咱们换回来之后,改成旋网就行了。
观鱼、撒网、划船,李胜利都有统哥给的经验,但自身条件所限,这些经验并不是全部都能拿来就用的。
用张不开的渔网打渔,自然是没有鱼获的。
拜不了胜利的师父,不能拜胜利吗?
这事儿不急,这次胜利回家,你去准备点烧柴、南瓜、瓜干,地瓜烧也换上两坛。
跟着赵家三兄弟到了地窝棚,里面除了一艘小船,还有好大一堆绿色的渔网。
撒不开网的李胜利,只能跟赵有方换了位置,自己坐到了划船的位置上。
小船划到水洼的深处,他就有些头晕目眩了,显然是有点晕船的征兆。
但供销社的旋网太贵,最便宜的也三四十块一张,买不起。”
“有方,咱们几个下水摸鱼吗?”
赵四海虽说没有做过支书,但他老叔做支书的时候,他是民兵连长。
“行。
拿起晾在墙脚的三个皮背包,就去找村里针线活最好的妇女了。
渔网的颜色各不相同,显然不是专门买的新网,看网眼的尺寸,也不是海船上用的。
到了那边渔网、小船都有。”
跟老二赵有法换了一下,这次李胜利站在了小船的船头上,老大赵有方划船。
赵家老三算是听话的,一直待在岸边,为水面上的两个哥哥摇旗呐喊。
三人说着话,就到了离村子不远的水洼旁边。
这时节光着下水,只怕稍有疏忽,就会溺死在水湾里。
这一来二去的,咱们不说结个干亲,也能拉近两家的关系,到时候让胜利教一下二小子,多大的事儿?”
“拿药材通过药材公司从水产公司换的。
四个人将小船抬到了水洼边上,因为船小只能载两个人。
咱们家的三个小子不能都留在村里种地,我看二小子比较机灵。
这些网老结实了,就是比供销社里的旋网重。
别看面前的水洼面积小,但后面还连着一片小湖。
据赵有方所说,村里大人在后面的小湖里,抓过几十斤的大鱼,这边的水产资源还是很丰富的。
回着小叔李胜利的话,赵有方也讲起了村里的笑话。
“差不多,但也不太一样。
自从有一年,两个傻子打猎,互相对着开了枪之后,我爹就不让村里人带枪上山了。
狗撵兔子要一直跑,人抓就简单一些,带上一根棍子,追个差不多,兔子就会调头。
眼界还是有一些的,李胜利的本事拿得出手,这位洼里的海爷心里也就多了想法。
如果找不到粗的铁条,就只能用竹子代替了。
我们村就没有会的。
尺寸勉强可以做地笼,李胜利这边归拢了一下,大概弄了二十几斤的废网,这些足够他做地笼用了。
这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或许从正面看,赵满奎不是个好支书,但对村里人而言,他绝对是最好的支书。
当年,等待评职称的时候,李胜利也做过下海的职业规划,可惜天不从人愿。
新认的小叔李胜利气力不足,显然是撒不开渔网的。
修网的梭子,他也拿了一个,只是做地笼的骨架没有着落。
老大赵有方今年十八,比李胜利大了一岁,已经是家里的壮劳力了。
站在船上的老大赵有方,抛网的时候完全不看水面的,就是站在船头抛出去、收回来、再抛出去。
“小叔,撑稳了,网里有大鱼,刚刚下网的时候,我看到带尖的水纹了。”
见赵有方的态度不错,李胜利索性也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那边的袋子里有尼龙绳跟编网的梭子,走的时候,也带上一些。
按摩几下就有效果,李胜利可以确信自己没有晕船的毛病,只是暂时的不适应而已。
存放渔具的地窝棚,就在水洼旁边的一处高地上,地点隐蔽不说,发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