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三个孩子都有点儿紧张。
    尤其是顾柏远，其实现在主要需要读书的是他。
    顾柏进明年才需要正经读书。
    顾秀秀读书是锦上添花，无需考取功名。
    一路上，顾柏远握着李慕慕的手，掌心全是汗。
    李慕慕感觉到了，哪怕子给他擦干了汗，又：“柏远，别紧张。就按照平时的表现，我教你的你都会了，便没有问题。夫子考你的学问，你若学了，便按你想的。若是你不会，也如实你不会，不必强撑着回答。”
    “我的学问肯定比不得夫子，所以你便是学过却不会回答，也是正常。”李慕慕安慰道。
    免得真问到了顾柏远学过的，他却又答不上来。
    孩子还以为是自己学的不好。
    “你便如实与夫子，你不会，又是哪里不会。正好还可以趁机请教夫子学问。”李慕慕道。
    顾柏远点头，“我记得了。”
    “柏进你也是。”李慕慕，“平日里我不拘着你读书，但现在夫子与我不同，夫子教书严厉，你可不许再调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