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想了想，还不解气，又晃了自己两巴掌。
    唯一的问题是，他在某些时候冷静得有点儿冷血了，就比如说面对第二律者时让整个第五小队去送死一样。
    不……
    没想到这就结束了？
    “神的使徒用从神那里得到的力量反抗神明，祂真的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存在吗？”
    “等等，为什么不可留？”
    “指挥，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是律者。”
    法玛斯闭上眼睛，泪水自眼角滑落。
    “在对抗崩坏的道路上，我们能相信的只有人类，纯粹的人类。”
    但这些都不重要，两人均默契地将这一次见面当作是第一次。
    于是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米凯尔一阵后怕，这种血清，他还以为只有新时代的天命才有呢……但是也不对啊，既然这种血清已经诞生，那么前文明怎么还会面临严重的崩坏病危机呢？
    强行压下心底的疑惑，米凯尔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轻声问道：“那……卑弥呼队长……”
    “梅，梅，梅比乌斯博士，你不要调戏我……”
    而后他像个没事人一般跳下床，看了眼身负数百件礼物的伊默尔：
    “你小子最近挺受欢迎的吗？”
    第一掌打在左脸，但是想了想，只打一边好像不平衡。
    可法玛斯又笑了起来，“你知道，你方才要是表现出一点恶意，想要对我动手，迎接你的是什么吗？”
    对于法玛斯来说，米凯尔是一个完美的下属，他的崩坏能适应性极高，服从性高，还刻苦努力，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的话，他完全可以在将来取代痕或者卑弥呼的位置，成为逐火之蛾对抗崩坏的一张王牌。
    而问题也就在于此——这张王牌是敌人递过来的。
    隔着一张桌案，法玛斯与米凯尔互相打量着彼此。
    如果他真的属于崩坏的话，在这里出手，将逐火之蛾的领导者毫不费力地杀死，而后在毫无准备的逐火之蛾内部大闹一番……
    米凯尔无声的点点头。
    桌案上摆放的有《沃斯托克-51调查报告》、《沃斯托克崩坏事件调查报告》，还有一份米凯尔的档案，他的出生地上赫然写着——沃斯托克-51的孤儿院。
    “只能说，这种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真不好……”
    舒服了……
    所有这些累积在一起，才有了法玛斯对自己将信将疑的态度。
    当初在对伊尔库涅市崩坏中诞生的律者命名时，梅比乌斯坚持采用“出现名次+权能”两种命名法并行的方法，可她却将人类面对的第一个律者命名为第二律者，将伊尔库涅市的崩坏命名为第二次崩坏……
    想到这里，他的视线又被法玛斯桌案上的文件所吸引——那赫然是他加入逐火之蛾以来的档案。
    梅比乌斯曾经的口头禅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响起：“人类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呢？”
    “出门记得帮我把梅比乌斯博士叫进来，不，让她十分钟后再进来。”
    “谁调戏伱了，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哦！啊，对了，昨晚我就给法玛斯打了一份调度报告，你们姐妹这么好的资质，跟着埃尔文混日子实在是可惜了呢……”
    她的解释是：按照建立的数学模型来看，一定范围内的崩坏能浓度过高时，由于其质量过大，必须向内塌缩，将大量崩坏能集中到一个或少数几个个体身上，沃斯托克崩坏与第二次崩坏的能量反应级别相差不大，可造成动乱的只是大规模的下位崩坏兽，这不符合常理。
    可偏偏在此时，瓦沙克的话又在他脑海中响起：
    就好像他的右脑本来是水，左脑本来是面粉，搅屎棍一进来，瞬间成了浆糊。
    “嗯，她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快回到基地了吧……”
    在她背后，米凯尔和爱莉对视一眼，趁着丹朱的视野盲区，将一张纸条塞到了她手里。
    其实没有什么好权衡的，他自认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起码现在不是了。
    米凯尔意外地看了法玛斯一眼，方才那十分钟，他已经在脑海中构思了十一种逃跑的方式，而爱莉应该也按照他给的纸条，做另外的准备了……
    他想起了梅比乌斯的数据分析，虽然两个人的理念时有冲突，但她的能力法玛斯绝对是认可的。
    米凯尔有些茫然地摇头。
    最近这两章状态不大对，其实法玛斯的人设是参考的三代火影，但是我感觉自己写的太乱了，没能把他的形象立起来，还特别水……
    总之，要喷轻点喷，纸巾不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