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面条真好吃!”
少女将碗底的最后半根面条挑出咽下,发出一声感叹。
犹豫了片刻后,她红着脸捧起碗,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特别,她尽量一口一口地吞咽——而不是吸溜一下将碗里的汤底一扫而空。
只是她这样节约的行为,在这个不甚在意温饱的城市注定是那么的特立独行,周围的食客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华能感觉到他们用余光悄咪咪打量着自己,脸上还残留着……呃,惊诧?好像不太准确——稀奇!
对,就是这个词。
就好像是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学着人一样用餐具吃饭。
年迈的店长特意走到她面前,笑着问她要不要再来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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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走了两步,她抿了抿嘴,终究还是向着另一条路跑了起来。
较为怪异的是……她手中提着一把……弓?
“啊!救命啊!”
再来一碗么……
“前段时间在学校里听人说,沧海市也出现了类似丧尸的生物?呃……前面有一段人少的街区,还是要小心一点。”华一边奔跑,一边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
死士挥舞着一把菜刀,眼看就要追上奔逃的少女,华快跑两步,突然猛地跃起,一个前滚翻从少女头顶越过,而后脚后跟用力砸在了死士的头上。
华咬着嘴唇,镇静而绝望地拉着她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
华突发奇想。
这一次,华听清了,她想起来了,之前在学校里,有两个女生讨论类似丧尸的生物,这不就是其中一个?
她真的来这里探险了!
华本能地后退了半步,有些恐惧。但她很快抑制住了逃跑的冲动。
她匆匆向着地铁站走去。
“是悲剧吗?算了……反正我也听不起。”
华停在街区的入口,称呼了两口气,自打来到沧海市,她抛弃了每天清晨的晨练,体能多少有些下滑,这才跑出两公里,身体就觉得有些疲惫了。
华漠然回首,只见高墙上不知何时立着一道身影,他银白的碎发随着晚风飘扬,月光藏在他身后,化为了映衬孤寂的背影。
求救声淹没在熙熙攘攘的人声之中,几不可闻。但华的听觉更为敏锐,她迅速判断出那声音的来源正是自己面前即将经过的街区!
而且,那求救声似乎有点耳熟?
初夏的晚风贯穿了整条街道,像是有人在死寂的夜里呜呜咽咽。
“咔!”
死士的面孔瞬间塌陷,华也感到脚后跟传来钻心的疼痛,可她落地之后只是稍稍调整了身形,便又欺身冲进死士怀里,先是左手一肘砸在对方手腕上,将它手中的菜刀打飞,而后右手一拳直打胸腹。
“大明星伊甸自编自导自演的歌剧——《荆棘花冠》,今晚准时于沧海市大剧院上演!”
直到她看到桌上放的标牌,这才猛地惊醒——这是在沧海市!全世界物价最高的城市之一!
两人面前赫然是一堵高墙。
害怕?或许确实有吧。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快速冲过死寂的街道,一个身穿白衬衫,将牛仔上衣围在腰间做裙子的少女边哭边喊着向她跑来。
华拉着女孩沿着原路往回跑,冷不防在拐角处又碰到了一群死士。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她只是捏了捏拳头,手指上还能摸到长年练拳留下的老茧——这是一双和其他女孩截然不同的手。
“欸……从这里到学校,还不到十公里,要不跑回去吧……还可以省点钱。”
她带着一丝期待看向她的对手……
华咬了咬牙,原路返回已然不可能,她隐隐觉得,自己怕不是要留在这里。
华侧耳倾听,虽然此处距离大剧院尚有一些距离,却已然能听到一丝飘渺、哀怨的歌声。
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学校为妙,要是被舍管阿姨锁在外面,那可就太……
这年头还有人用这种兵器?
“真是会使唤人呢……米凯尔……我还想回去听话剧……”
这是招式的名字。
她正身处沧海市最繁华的街道,用课本上的话,说是车如流水马如龙,一点都不为过。
只是摸到这些老茧,她仿佛就有了勇气,于是身体比大脑先一步有了反应——径直向着求救声的方向冲去!
那声音听起来有些释然,就好像一件很有把握又没有把握的事情终于发生——尘埃落地后的释然。
男人也是一样的态度。
于是,她只能揉着肚子,强笑着拒绝了店长的好意,一个人默默离开,行走在满是霓虹霞光与鼎沸人声的不夜城。
“!”
这里最便宜的一碗阳春面,价格相对于她老家所在的那个小镇,价格也是翻了将近一倍呢!
她曾经只是听说这片街区人烟稀少——仅凭这一点,在寸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