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里希滕斯泰因老爷要的东西?”
“啊……不好意思,对不起,我现在还不是很能控制自己的力量。”
一高一矮黑衣人齐齐摘下耳麦,用以躲避那震耳欲聋的吼声。
“摆烂摆烂!“
“我咋知道,反正组长他们一天没收获了,不过我又听说啊……e-mail的话,网上的痕迹很难删干净啊,所以这种重要的联络一般还是靠书信吧?唔……这家人倒有个养女还活着,而且正好在我们来之前离家出走了,按照组长的想法,这两天也应该是在守株待兔吧?如果明天她还不回来,那可就要开始主动寻找咯!说不定那女孩儿真的知道?”
又是一个呼吸过后,夜鸦惊奇,盘旋一圈,再次落回枝头,但又很快被举着手电筒赶来的黑衣人吓走。
“怎么了,就这么心急吗?我还以为你们医生都是那种冷静得吓人的性子。”
所以方才那两次疏忽倒也不能算是樱的水平不够,若是让她放开手脚,早在那两只夜鸦飞起来之前,那两个黑衣人就已当殒命了。
只是帕朵毕竟是普通人,万一出了什么事无法自保,而樱……
“放心,我们会保护好她的。不过……里希滕斯泰因家族吗?怎么哪里都有他们?那什么‘少爷’,该不会是勒兹伦吧?”
“平常倒也没有这么夸张啦……”
“这是?”
苏好不容易畅快地笑了两声,没过一会儿,脸色又沉了下去。
苏的眼神有些惊恐,又带着不可抑制的期待。
“唉管那么多干嘛!我们站好门就完事了!说不定只是只猫而已嘛!你就算真抓到什么人,少爷会给伱涨工资?”
如果恶心一点,还能自我安慰说:只要之后战胜了崩坏,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尾音长长拖起,连同夜鸦扑棱的翅膀一同趋近于停滞。
“嗯?凯文第一次上战场……是在露露耶吗?我记得他和我吹过牛来着。”
“他说什么?”
相框很明显有拆卸过的痕迹,看来那群人已经检查过了,照理来说这上面并不应该存有什么证据了才对。
米凯尔与樱齐齐转过头,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那不说这些了,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嘘……据说还有一封信没找到,那封信是前段时间少爷写给他的亲笔信,这家伙也真是,得了崩坏病也不和家族说,像他这样的老人,少爷多半还是会赐下一管药的吧?结果呢,那封信到的当天他就死了。”
“樱……”
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生怕自己的动作幅度太大,使得那一对细长的耳朵摇摆起来,她说:
“你不需要这么说,我并不认为你做了什么需要我道歉的决定。米凯尔……大哥,你应该清楚,如果我并不想接受的话,梅比乌斯并不能强迫我。”
倒不是不够恶心。
少顷,他才用比方才那寒意更加冰冷的语气说道:“对不起,樱。”
“可你也不是因为梅比乌斯才……”
苏长长吐出一口气,转过身来,即使先前已经见到过,第一眼还是很难将视线集中到少女头顶那一对细长的粉耳之外的地方。
“咦……没人吗?真的是我们多虑了?”
“?”
“是的吧?”
“话说,你真的那么相信那个女孩吗?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种不能立马知道第一线情报的感觉,让我很惶恐,深怕出了什么事。”
“唉……真是的!组长他们在里面干嘛呀!都找了两天了,还没找到吗?”
一旁的苏姿势与他差不多,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他时不时拿起望远镜看一眼,似乎有些焦急。
“那不就行了!”
可当米凯尔就着霓虹灯昏暗的光芒打量起这两幅照片……
他的神情由随意开始变得愕然,而后又变得复杂而悲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