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0.77，进行最后一次弹道修正！”
“目标锁定无异常，弹道无异常……等等！导弹消失了！”
“啊——”
“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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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即切换卫星影像！”
“等一下！”
五分钟后，【.01】墓碑再次亮起：
“梅博士，律者的权能似乎为冰雪元素，如果我们没有记错的话，帕凡提也是类似的能力吧？”
其实她给的数据并不准确——手术的成功率在她一年半时间的钻研下已经无限接近于百分之十。
“呜——”
“呜——”
“呜——”
梅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个参谋激动的呐喊：
维尔薇的话语停在了一半。
“好……现在开始，立即进行手术前准备，我回来之前，所有准备工作必须全部做好！”
梅依旧紧锁眉头，嘴唇无声地开合着，似乎在心算什么。
瓦沙克单手捏住了勒兹伦的肩膀，巨大的力道使得后者的尾音都拖变形了。
“不要急着谢，梅博士，手术带来的一切有可能的后果，你都要为之负责——我们seele，或者说我们联合政府对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毫不知情。”
维尔薇隔着屏幕“劈里啪啦”一顿操作。坐在控制台面前的苍玄干脆双手一摊，“维尔薇女士，我希望你可以尊重我的工作，你明明只需要说一声我就能直接调遣卫星影像了……”
“维尔薇？”
“没错，就是我咯！”
警报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浮夸的女声。
毕竟逐火之蛾和逆熵的关系实在有些微妙，两个政治生物谁都不想被对方抓住把柄，那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嗯嗯！答——对——啦！”
梅果断切断了通讯。
梅猛地抬起头，才发现那声响并非其他什么人发出，只是她自己于不自觉中后退了一步。
“……selle原则上同意对逐火之蛾第一小队队长凯文队长进行【帕凡提因子】的超变融合手术。”
“这有什么！成功率都超过百分之七了！梅，你还记得我之前玩的那个游戏吗？那个游戏卡池的出金概率可是只有百分之零点六呢！”
鲜红的“9999”不断闪烁着，指挥室内仿佛陷入了静止，没有人发出声音，没有人做出动作，只有警报声依旧在不厌其烦地回响。
…………
“不要介意嘛，我毕竟习惯……啊不是……等等，这是……”
“笨蛋！”
可她的大男孩却浑不在意：
“那又怎么了，梅你没听说过运气守恒定律吗？既然我玩游戏的运气这么差，那现实中的运气一定很好咯！就比如我能遇见……欸！所以，梅，这一次手术要是能成功，你该奖励我什么？”
于是两人明智地选择了不做出任何回应。既不打断维尔薇的话，也不对她的言语表现出任何积极的态度。
时隔多年，指挥室内的监控摄像头再次回想起被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支配的恐惧。
“笨蛋！你要什么都可以。”
“是的博士，第一小队没有接到任何作战任务，所以凯文队长依旧听从你的嘱咐，在实验室待命。”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白皙的掌心早已被警报灯光燃成了血红色，一如……
瓦沙克眉头紧锁，看了眼无动于衷，甚至有闲心轻呷了一口红酒的勒兹伦，忍不住轻咳了两声问道：“维尔薇，所以……这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你们相信卑弥呼能挡住律者？可不要忘了，第一律者被那只叫大自在天的末法级崩坏兽拖住了脚步。”
十一块墓碑突然消失，会议室内陷入了长达五分钟漆黑与死寂。
速度比维尔薇预想地慢了许多，可这很正常，随着温度的降低，大部分微粒的运动都会逐渐放缓。
“等等！梅博士又去哪里了？”
“好的，博士。”
“照我说的做就好……另外，帮我把通讯给他……”
普罗环视了一番左右，又挠了挠头，不确定地答道：“大概……是第二次警报刚响起的时候离开的？”
“凯文……对不起。”
“……瓦沙克说卑弥呼已经到了阿提卡市。”
大家都是经历过多次崩坏的人了，要说恐惧，自然是不可能没有的，但手足无措更大的原因或许是——未知，压倒恐惧的未知，带来恐惧的未知。
只有两个人例外：
瓦沙克无声地撇了撇嘴，瘫坐在“指挥宝座”上，出神地盯着那唯一的屏幕。
“大家安静一下！”
漆黑，梅再也熟悉不过了。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