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东西!”
梅比乌斯捂着耳朵,坐到了米凯尔和爱莉一桌。
舞台上,科斯魔的歌声还在继续,那实在是一种极为强大的声波攻击,台下的观众纷纷后悔了,他们挥去拳头请求少年不要再唱下去了,可他们的呼喊声被少年的刺耳歌声掩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演唱,自觉渐入佳境的少年早已闭上了眼,也因此看不到大家激愤的神情。
“***退钱啊!”
诸如此类的呐喊声此起彼伏,正聚精会神地思考着什么的米凯尔似是被这喊声惊醒了,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她眼角抽搐着,将应用力过猛拍得通红的手掌缩回桌下,并努力挺起胸膛,做出一副正经的模样。米凯尔还以为她要说什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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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下一瞬间,爱莉希雅就自然而然地开口说道:“但是也无所谓啦!等到一切都结束的那天,等到大家都可以轻松愉快地坐下来思考未来的那一天,我可一定要让米凯尔把自以为向我隐瞒的事情统统说一遍……嘻嘻!”
而爱莉在短暂的惊讶过后,竟是毫无形象地趴在桌角边大笑起来。
怎么办?
逃避,逃离这里,避开她——米凯尔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真正的想法,但身体就是那么付诸行动了。
爱莉没有接受她的好意,反倒是执拗地与她对视。
“没什么意思。”
“什么副作用,离不开甜食吗?那我可不相信。”
米凯尔轻轻笑了笑,暂时将其余沉重的心绪放下了。
失去了崩坏能供给,虚数屏障于无形中消散,但在维尔薇精彩的表演下,并无多少人注意到忽而变得一个人孤单地坐在桌前的爱莉希雅。
樱的笑话和气温一样冷。
米凯尔随手用虚数屏障将外界的声音隔绝,于是梅比乌斯和爱莉终于放下了捂着耳朵的手,如释重负。
“米凯尔曾经拜托过我,不要让你摄入过多的甜品。”
“哎呀,这不是亲爱的阿波尼亚嘛!”
梅比乌斯的瞳孔先是在突然的强光刺激下微微缩了缩,但这并不影响她的视线。
嘶……应该只有这句啊……
也正因于此,她并没有过多的担心。
米凯尔的双唇微张,翘起的舌尖悬浮在口腔之中,他茫然地眨了眨眼,不知该说些什么。
梅比乌斯出离地愤怒了,她揪着绿油油的发丝跳下了椅子(尽管这也只能让她和坐着的米凯尔一样高):“当初是不是你和我说,这个女人的超变手术必须要得到你的同意才能做来着!”
米凯尔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她说这番话的意义何在。
两人继续在黑暗中行走着。
米凯尔抬起下巴,眯起眼睛,眼神逐渐放空,思绪在大脑中不断起伏检索,试图寻找到相应的片段。
她这番动作终于吸引了米凯尔和爱莉的目光。
她转而将手指抚上阿波尼亚冰冷而白皙的脸庞——“亲爱的阿波尼亚,到时候就麻烦你和好伊甸一起为我穿上新衣,画上我人生的第一抹妆,好吗?”
米凯尔也分不清她是在由衷的赞叹,亦或是揶揄,便只能淡淡地回道:
“再难听又能难听到哪里去呢?相比于崩坏兽,这歌声还能让人产生生理上的不适?说到底,【无法接受】更多的是源于【期望过高】,我一开始就没有对科斯魔的演唱抱有希望,自然也就不会被他的难听的歌声击倒了。”
“梅比乌斯,我并不认为我先前对你的约束是错误的,只是,我们可能没有时间了。”
“米凯尔!你有本事把耳塞摘了!”
“帕朵呢?怎么没来参加晚会?”
“不要对我使用【戒律】哦!亲爱的阿波尼亚!”
“也是……”
阿波尼亚笑着说好。
“啊——”爱莉转了转眼睛,又说道:“可是这也是我超变的副作用啊……”
她半是愤怒地回过头质问着米凯尔,一如当年她将第二律者核心抛给后者时后者对她的质问。
阿波尼亚用念力打开了桌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上半杯,轻呷了一口,又放回桌面,只有殷红的水痕残留在杯壁上,缓缓落回。
“梅比乌斯记忆中米凯尔对她的告诫是我做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毕竟对于爱莉来说,这件事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对吧?”
这让她越发恼火了,于是她伸出同样娇小的手掌,重重拍了拍桌面,尽可能放粗声线,又吼了一声:“够了!”
“你不记得了!你居然不记得了!”
“她你还不了解?这么多人不再房间的好机会,那只小猫会轻易放过?”
梅比乌斯依旧在狡辩着,可米凯尔只用一句话就让她语塞了:
爱莉的话总是让她无可抑制地想到那捆缚在她身上的丝线……原本的走向。
“你居然能在刚才那么恐怖的音波攻击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