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出问题的，那也只可能是中间环节。
    这丹药是委托代理公司发的，网上既然有一部分粉丝在替苏巍说话，说明到粉丝手里的也没问题——至少部分没问题。
    那他到底哪来那么多黑子呢？
    几十篇热帖，还挑着这种时候集群冲锋，苏巍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都说替苏巍说话的粉丝是水军，苏巍觉得，恐怕这些发帖的，才是水军吧。
    脑子里琢磨着可能出问题的节点，苏巍给黑粉头子郭无寿打了个电话。
    “喂？老大，新年好。”
    “我好不好你还不清楚么？郭老黑，我寻思着，我也没得罪你吧！你是不是又安排人上网黑我了？”
    “靠，真不是我！”
    玩笑性质的抹黑和泼脏水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郭无寿虽然带人黑苏巍，但本质目的还是为了宣传他的强大之处。
    而这种举报卖假药还艾特官方的事情，是一个正常的反串黑能做出来的事儿么？
    这踏马干的就不是人事！
    郭无寿慌忙解释道：“出现那些帖子后，我第一时间就在排查了，只不过还没完全确定，所以才没跟你说。”
    “直播间有粉丝群的，前些日子发的丹药，绝大部分都能对上人。十三万一颗的市价倒是真的，也确实有不少承认自己卖了部分用以维持生计的。但那丸子我们自己都吃过，真不真，我们能不知道么？依我看，就是有人眼红了，故意找水军黑伱呢！”
    苏巍听了一脸惆怅。
    合着我特么还真是日薪百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