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
    苏阳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不是看过西游记么！”
    “这两天还让我恶补了一下！”
    精卫咬牙，小声嘀咕。
    苏阳愈发茫然：“西游记里面，有旃檀功德佛么？”
    “废话！”
    “唐僧！”
    精卫没好气的说着，只不过看向和尚的眼神变得更加凝重。
    “啊！”
    “我知道了！”
    “就是那个腹黑的秃驴！”
    “原来那两个字是旃檀...”
    “我一直以为读‘奇谈’呢！”
    苏阳恍然大悟，一副学到了的样子。
    一时间，精卫更加无言。
    赵公道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和尚，若有所思。
    面对几人的震惊，包括苏阳所说的腹黑，和尚依旧保持着和煦的笑容，甚至礼貌的冲着几人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原来你也是佛！”
    “佛...”
    “应该是平等的。”
    小和尚认真开口，随后就这么重新爬上马车，站了起来，身高与唐三藏刚好一致：“这下我们平等了。”
    “贫僧这一路北行，遇见的僧人不少。”
    “但唯独你，身上有着佛光。”
    “不如拜我门下，可否？”
    唐三藏笑着问道。
    小和尚有些疑惑：“你是佛，我也是佛，为何要我当你的徒弟？”
    “因为...”
    “佛与佛之间，也是不同的。”
    唐三藏并不急躁，而是认真的解释道。
    “有何不同？”
    小和尚再次反问。
    唐三藏脸上的笑容在此刻更加和煦了些，如微风拂面：“我可以很轻易的杀了你，而你却杀不了我。”
    “哦。”
    “佛如果会因为生命受到威胁而变得畏惧，那佛还是佛么？”
    小和尚轻轻点头，并没有觉得唐三藏这句话有什么问题，而是再次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