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竹岁寒怀疑自己听错了：“这种事情居然要麻烦院长？”
“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看出你身份来的。”
乔伊拍了拍竹岁寒的肩膀：“其实啊，就是因为院长她们实在是太好奇，所以一不小心就多了几句嘴，然后全校都知道了。”
联盟上面也就那么一小撮人，柳伯这种软硬不吃的老家伙居然会开口找人帮忙，直接点爆了一众同龄人的好奇心。
这就是我即将成为猴子的真实原因吗。
“院长，我们的新生到了哟。”
“到了吗，二位请进。”
宽敞明亮的院长办公室里面坐着一个老年乔伊，带着老花镜慈祥地看向竹岁寒。
准确的说，是半分慈祥，剩下的是九分半的好奇。
“院长，那我就先离开了。”
再闲逛两圈，然后去休息区接杯饮料，又能忙里偷闲摸一会儿，简直完美。
“嗯，辛苦你了。”
等到摸鱼乔伊关上门之后，老乔伊对着竹岁寒点了点头。
“坐吧孩子，不对，或许我不能称呼你为孩子，反倒应该是老祖宗？”
竹岁寒坐下：“您把我当正常年龄的人看待就好了，话说这是柳伯告诉您的？”
“他这辈分倒是够高。”
老乔伊笑了起来：“对，不过你放心，乔伊学院是专门研究宝可梦的，不会把你拖去切片。”
“那就好那就好。”
竹岁寒也笑了起来，感觉面前这位老人家心态挺年轻。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乔伊净，叫我净院长就好。”
乔伊净说道：“那么，岁寒，你明白自己要学什么吗。”
竹岁寒摇头：“反正在我看来学什么都可以，我想要的只是和更多的宝可梦相遇而已，其他的不在我的考虑范畴之内。”
“嗯，果然和古柳说的一样。”
乔伊净点了点头：“那么，做个小测试吧，你想先做纸面的还是实地的。”
竹岁寒一愣：“我能直接做实操测试？”
“可以，因为带队老师的伙伴实力不弱，会在你即将出错之前制止你的。”
竹岁寒皱眉：“算了，我还是先考试再说，纸质版的。”
“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我不会拿身患病痛的宝可梦的生命安全开玩笑，我不打算上手。”
炸裂级的病痛他当年又不是没经历过，所以他不喜欢别人看轻这种东西。
“要说喷个伤药，喂点桃桃果解毒我倒是愿意，但是更深层次的就算了，说什么我都不愿意。”
就像帮助画姐按住腕力那样，那已经是帮忙的极限了，竹岁寒更不会跟着进治疗室。
“唉，老喽。”
乔伊净反倒笑了起来：“抱歉，岁寒，人上了一定年纪之后总会想七想八，我应该相信古柳那老东西才对。”
“那老东西确实和寒冰一样，看人很准。”
“啊？”
这是考验？
好老套的剧情。
乔伊净似乎知道竹岁寒在想什么。
“这是考验，当然不是针对你的，以往这种考验一般都是纸质版的考试，然后交给心理学那边的老师和教授负责考核。”
乔伊净说道：“看看外界的学子们，是否能够真正理解学院的使命。”
竹岁寒问道：“通过不了的人多吗。”
“不多，或者说这只是一个考核而已，不是说不及格就不能入学，而是因材施教，让其他孩子也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乔伊。”
乔伊净说道：“在我们看来，乔伊这个名号，从来都不是一个特定的家族。”
“谁都能够成为真正的乔伊，就比如你。”
竹岁寒嘴角一抽：“冒昧问一句，有男的吗。”
“有啊，只不过是姓氏方面男孩子跟父亲，女孩子跟妈妈，所以在外人看来乔伊都是女性。”
“或者说岁寒你以后要是能够找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乔伊，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大家都是一家人。”
什么宝可梦版的赘婿。
这位老院长心态的年轻程度，远远比竹岁寒预料当中的要离谱。
乔伊净呵呵笑道：“走吧，带你去看看校园。”
竹岁寒有些意外：“您不上班么，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刚才那小丫头要做什么，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只不过是在模仿我而已。”
乔伊净摇了摇头：“不然你以为，她们喜欢摸鱼的习惯是从哪个地方学会的。”
啊这。
竹岁寒勉强点了点头：“好吧，您身体真不错。”
对于老人家而言，能够想东想西而不是一直在回忆过去，其实就代表着身体很健康。
“那当然。”
乔伊净的脸上露出了“老娘我遇人不淑”的表情。
“要不是有几个年龄更大的集体过来给我倒苦水，我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在院长办公室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