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红肿的眼睛就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回事。
鄢伯熹抱着她就是一顿嚎哭:“妈妈,叔叔不要我们了”
鄢然愕然的抬着脑袋,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安邦挠了挠鼻子,轻声说道:“我得离开广州了要去香港”
鄢然倒是没嗷嚎大哭,但和她儿子一样,眼圈也开始泛红了,这个女人倔强的没有祈求安邦留下或者说带上他的话,只是默默的去了安邦的房间,然后帮他收拾着衣物。
她在广州最大的安全感就是来自于安邦的身上,他要离她而去,鄢然忽然感觉自己的天好像要塌了一样,当年那个男人撇下她们母子两人跑了的时候,她都没有如此惊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