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人听到这里，心里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对于他来说，能实现曾经遥不可及的梦想，绝对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陈树人最终还是没有给出确切的结论。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新歌上线，以及天域内部的一些情况。
    等到两人分开后，陈树人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因为你现在的名气，支撑不了你的想法。”
    但总归要面对的。
    其实，在想明白曾娟所说的话后，他已经有了最后的结论。
    之前给韩嫚歌曲的时候，他就问过赤红，知道只要是从他这里出去的歌，哪怕不是自己演唱，也是能获取布道点的。
    “我可以认为，其实对于能不能签约，能不能当艺人，你并不是那么急迫吗？”
    而他才多少岁？
    说道这里，曾娟想起了一件事。
    到了那个等级，基本上都是别人来邀歌的存在，甚至如天域这种娱乐公司，也只能用感情维系彼此之间的关系。
    陈树人好奇。
    陈树人看着曾娟点头，开始思索。
    曾娟点了点头。
    “也只有如此，你才会希望有更自由的合同，才会一拒再拒，甚至可能我真的拿出了s级合同，伱也不一定会签吧？”
    曾娟双腿交叠，双手覆盖在上面。
    一切都那么自然，陈树人嘴角抬起。
    “好着就行，对了，婷婷也好着的吧？两个人在一个学校，你记住要照顾好婷婷！成年了，要有担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