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
“对！”
“年后是多后？”
“就年后！”
“树哥，你要是这样说话的话，我可就来劲了啊？”
“行了，元宵节之前吧，我想好告诉你。”
“好嘞，树哥再见！”
“那大姐你怎么不换到那些新兴的网络文学站去呢？以你的能力，应该不缺工作机会吧？”
“一开始，传统行业对此嗤之以鼻，因为网络文学，也就是网络小说的质量很差，没几个看传统文学的人能看进去。”
像她这样的人，在整个大夏里，都不在少数。
陈霜雪只不过与其他小孩不一样，别人羡慕商店，她羡慕每天都能看无数小说的人。
一旁的陈依依看到后，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哥，我记得你认识《鬼吹灯》的作者，你是想让他到大姐那里写书？”
“陈依依，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把东西放桌上，我也要吃！”
如果再不搞些东西出来，那不论是赚钱，还是颜值等属性的提升，都会被拖慢。
“风雨飘摇中，总有人会尝试改变，扬帆出版社就是其中一个。”
“然后，很多人发现，网络小说并不是如他们想的那样一无是处。虽然没有传统文学的严谨，但看着是真的爽啊！”
见陈依依还没下来，陈霜雪好奇道。
“扬帆文学网是新兴的，但为什么说它是老牌呢？那是因为它的前身，扬帆出版社。”
“依依干什么去了？”
“可惜，谁能确保一本书火不火呢？”
陈霜雪讶然的看了陈树人一眼。
“可随后，当那些兴起的网络文学网站站稳脚跟后，他们……竟然将手伸向了传统文学！”
“哥，吃。”
“这次拿什么电影呢？或者说电视剧？”
“若是以前还好，大家都是这个情况，可现在，网络文学兴起，用户在没书可看的情况下，就开始用网络文学充饥。”
是啊，谁小时候没有羡慕过家里开商店的小孩呢？
“只是不愿意看到万古出版社就这么没落了，毕竟进入万古出版社，这可是我从小的梦想。”
“还看春晚？现在春晚都没什么意思了。”
“没错，如果我们不改，那还能继续生存，如果我们改了，现在的传统作者失去了不说，还有很大可能出不了头，最后不是败落，就是被吞并。”
“大姐，来坐这里，有零食吃！”
“就放假这些天，有些事，搞明白就不难了。”
陈霜雪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屁话吗？
搞明白了，该怎么难？
“对了，大姐，你们出版社怎么了？老爸那个态度，怎么跟要倒闭了一样。”
“要吃自己买去，这是我自己买的！”
陈树人扭头对陈依依说了声。
陈树人了然的点了点头。
可惜的是，她的梦想成真了，但却又要结束了。
陈树人听完暗自感叹，哪一行都有其他人看不见的刀光剑影。
“他们凭借着庞大用户量，开始一个个的去挖老牌作者，拿用户量和出书来当做筹码，你说，有多少作者会不心动？”
陈霜雪的表情有点复杂。
“就没办法了吗？这么说的话，以后难不成都是网络文学的天下？”
“那你们出版社呢？不能跟着变吗？”
“没什么……”
陈树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问道。
挂了电话，陈树人无奈摇头。
之前将唱功提升至大师级，消耗了他一大半的布道点，而之前的那些作品，现在能提供的布道点已经很少了。
“你认为我们出版社是靠什么才能存活到现在的？”
“也不是我清高，看不起网络文学，只是……”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忽然，陈树人想到了他写《鬼吹灯》的时候，最先投稿的扬帆文学网。
“确实，有很多次我都收到了其他文学网站的邀请，有前同事的，也有猎头，但我都没答应。”
“晚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陈霜雪的眼睛却也在看着春晚开始前的热场阶段。
陈依依开口道。
陈依依闻言就将两人之间的零食盘子放在了陈树人和陈霜雪之间，而她自己则跑上楼了。
“……”
“伱两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可慢慢的，传统文学的精益求精，让用户等不下去了，哪怕网络小说难以下咽，他们也要试试。”
“当然，我只是个小人物，决定不了万古出版社的死活。”
“不愿意改变的传统作者？”
陈霜雪好奇问道。
陈依依将一盘零食放在两人中间，大气的说道。
“《鬼吹灯》？”陈霜雪一愣，“你也在看这本书吗？如果是它的话，自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