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潮脸色肉眼可见的发白。
    “没有人能证明，不过警官，我跟杨海霞又不熟，我要她命干啥？”
    主持人冯苗苗：“我昨天晚上不在店里，我上白班，孙浩上晚班。我单身，没有人证明。”
    苏非问了一个问题。
    “你们有住在青年公寓的吗？”
    冯苗苗比较坦诚。
    “我以前住过，那边治安不太好，又没有电梯，每天爬楼梯爬得人魂都没了，所以我搬出来了。”
    “你住在几栋几零几，什么时候搬出来的？”
    “a栋706，住了三个月，上个月搬出来的。那里的管理员黑得很，退房的时候，押金到现在都没给我退。”
    “你跟杨海霞都住在青年公寓，你跟她熟吗？”
    “不熟，我们又不住在同一栋楼。”
    “既然不熟，你怎么知道她住在b栋？”
    “拢共也就两栋楼，我也就遇到过她一次，在门口遇到的，我本来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是她先认出我的，说她在我们店里玩过剧本杀。”
    冯苗苗回答问题流畅，没有多余的动作，暂时看不出破绽。
    不过，她很快回答。“我现在住在阳光公寓，公寓应该都有监控的，一查就知道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出去了。”
    邱领说：“我这个岗位比较重要，缺了我不行，我住在店里。店里有监控，昨天晚上一直在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