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限了。
    如果她要是再拒绝，他真的可能会崩溃掉。
    看着他现在的模样，穆婉凝伸出手给他擦了擦。
    可当她的手落在的脸上后，她发现他的眼泪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多了，甚至已经淹没了半个眼球。
    看到这一幕穆婉凝的心又是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到底是多伤心才会让一个男人流出这么多眼泪。
    看着泪流不止的孙翔，穆婉凝的眼眶也红了起来，可她还是忍住了眼泪。
    “我们照相吧。”
    “好。”
    孙翔的声音很沙哑，他张嘴的时候嘴角已经有了粘液，可即使这样他还是颤抖的拿出了手机。
    但就在要两人要合影时他才发现，他颤抖的手已经不能让手机对焦了。
    穆婉凝强压着自己要流出的眼泪，然后伸手接过手机。
    “我来吧。”
    “好~”
    两人留下一张合影，然后孙翔把脚下的小奶狗抱起。
    “再照一张吧。”
    “好。”
    最后一张合影留下，孙翔接过手机。
    “我走了。”
    “嗯。”
    看着同样有些眼圈泛红的穆婉凝，孙翔咧嘴一笑，然后果断的转头离去。
    他知道他笑的很难看，可他最后还是想给她一个笑脸，哪怕这个笑脸很难看。
    看着如来时一般的那道踉跄身影，穆婉凝突然感觉心里有些堵，这种感觉很熟悉，熟悉到这种感觉过去太久她都已经忘了该怎么形容了。
    轰~
    随着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不知道什么地方突然传来了一道歌声，那歌声撕心裂肺却也击碎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我爱她轰轰烈烈最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