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耳边,“怎么……同他们倒是颇为相熟。”
卫挽感受着耳尖的酥麻,面不改色,轻声噬笑:“无准备之仗,我岂会打。”
“哦?”容羡微凉的指尖捏上她逐渐泛着桃红的耳垂,缓声呵气:“月余前,你便遣人深入北蜀地界……阿挽当真是未雨绸缪。”
“我这般的未雨绸缪、审时度势,还不都是阿兄亲身教授,”卫挽玉指轻抬,缓缓顺着那微凉的指尖向下,攥住了容羡劲瘦的手腕,“前有阿兄蛰伏数余年为一死,才方有今时今日阿挽为逃离卫都的精心布局。”
“作如是观,你我还真是璧合珠联、天生的……一对。”
卫挽这话说的很轻淡,甚是缠绵,偏偏容羡又离她很近,而今听着卫挽刻意的缱绻,原本平缓的呼吸瞬间微乱起来。
她听着耳边刹那紊乱的鼻息,展缓了唇角,朝着两旁勾出一个艳滟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