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我去。”
“陈洛,”她朝着那边回过神,抱着头盔、整理甲胄的陈洛唤了声,视线跟了过去,“你跟着阿骋。”
“阿姐,”卫骋急急出声,试图阻拦卫挽,“陈洛脑子快,诡计多,是卫家军的军师,不若让他跟着阿姐,我要白十二,”
“那便白十二和陈洛都跟着你,”卫挽见他眼底的担忧并不似作伪,即便心下怀疑,仍顾全大局,“我有他。”
她的白皙玉手探出大氅,指向在场唯一一个身着月白长袍,兰芝玉树的男子。
寒风灌入广袖,扯着向后而动,可他身姿犹若笔杆,束着纤细窄腰的衿带间,别着一把墨玉骨扇。
容似清风,长眉微挑。
他回看向卫挽,狐目中有几分意味深长,却没有向反驳卫般一样,回上一句'何曾应过你'。
“嗣周公子,”卫挽偏勾唇角,嗓音慵懒,却轻而易举再次震慑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