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威压,“若我没猜错,你同挛鞮且姜,本就相识?”
邬月感受着脸上的刺痛,面色陡然一变,眼眸瞬息抬起,带着惊怒看向卫挽,却被那带着杀伐血气的威压打的喘不上气:“月儿不知姑娘在说什么,二王子是王庭权贵,月儿也只是在宴会上偶然得见。”
“姑娘还真是油盐不进啊,”卫挽将折扇全开,刀刃抵在她的滑嫩的脖颈上,“姑娘怕死么?”
不待邬月回答,卫挽便含着笑,自顾自道:“想来……敢为蛮夷卖命,也是不怕死的,可就是不知,你肚子里的孩子怕不怕。”
邬月瞪大了眼,被捆绑的手挣扎了片刻,又定下来,呼了两口气:“你骗我。”
卫挽笑着垂头,折扇回折成半开,遮在鼻尖,露出的脖颈纤细修长,像是梨花开满枝丫,只见白腻:“骗你?你确实因楼里惯用那些伎俩伤了身子,但也确真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