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知道”。
叶俊:“……”这傻孩子真实诚!
三天后,两大碗白酒被士兵小心翼翼地捧进了祁连将军的屋子。士兵那小心的模样就像捧着全世界。
副将秦越一直在忙着收缴并安排那七条战船及城内老百姓归家事宜,所以此时才抽出时间过来盯着。
祁连将军见副将秦越来了,还颇为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事情都忙完了”?
秦越道:“没忙完我也得过来盯着你,此次清创你知不知道对你而言有多重要?而你的性命对咱们越州府来说有多重要?该说不说,此次若不是叶大人来了,你命休矣,知不知道”?
祁连将军:“这几天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叶大人此人的本事简直深不可测。你想想,他研制的那些武器、他杀了多少倭寇、他抢来的战船、他运来的物资、他运来的银子,还有他用那么特别的法子提纯的这两碗酒,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秦越道:“没错,的确不可思议。您是没去,我去收缴战船时,船上那些被毒死的倭寇都快摞在一起了,着实看得人头皮发麻。此次倭寇来袭,足有万人,可逃走的只有寥寥几百人,这结果,说出去大概都没人信。以前那些标榜大能大贤的人,吹得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跟叶大人这低调到家的一比,简直弱爆了”。
祁连将军一直盯着那两碗酒,缓缓道:“以前,倒是我小瞧了他。都说他在皇上面前如何受宠,别人说十句,不如他的一句有用,我还道他是个只知谄媚奉承的得志小人,如今看来,倒是我,狭隘了。陛下宠,必定是有陛下的原因”。
此时,负责给祁连清创的大夫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就绪,便道:“将军,一会儿您会十分痛苦,属下怕您伤到自己,所以请将军将此软木咬到嘴里。属下给您交个底,这个伤口时间有些久了,比之刮骨剜肉也没什么区别,所以,属下觉得,不然就让秦副将将您劈晕吧”。
祁连将军眼睛一瞪,道:“不,老周,我不要晕过去,我要记住这种刮骨剜肉的疼痛,以后,我要让倭寇十倍百倍地还来。不就是痛吗?我倒要看看能不能痛死了我!来吧,老周,我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