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的抹布卷,想到刚才在广播室里说得那句“比赤脚大夫有经验”,估计自己已经把医务室那个赤脚医生得罪够了,以后也没脸再去找医务室大夫了。
她无奈地接过抹布卷,动作僵硬地放进嘴里咬着。
也不知是伤口正在缓慢恢复,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这次张建成清创的动作似乎温和了一些,没有昨晚那么疼了,能在她忍受范围内。
秀秀负气地摘下抹布卷,受够了那股霉卤的味道,咬着牙根忍着疼,一声没吭。
张建成的手顿了顿,再落手时透着一股小心翼翼。
等新的纱布重新敷好,他收拾着东西说:“三天之后,如果不再出脓血,你就可以自己消毒了!”
说完,他便拿着盆子出去扔废
弃物,然后去灶房接了一盆水洗手,秀秀追过去,靠在灶房门框边上,支吾着说:“我有事要和你说一下……”
张建成顿了顿动作,然后说:“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