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秀秀赶紧说：“打算天暖了给你换着穿，我做了一半没做完，花花姐接手给弄完了，你先换着套上吧！那么臭，我也不想让你进我家灶房！”
    赵晓生不好意思进屋，就去茅房换，换完衣服出来，青花等在院子里，接过他手里的脏衣服说：“以后有衣服自己没空洗你就拿过来，我连带大家的一起都洗了！”
    手上的脏衣服被拿走了，赵晓生没说话，他看见青花就说不出话。
    秀秀在灶房门口喊：“哥！进来吃饭！”
    赵晓生其实特别爱来冯家，这个拼组大家庭的温暖就像他孤独生活里的港湾，他贪婪地来这里吸食养分，变成比以前更有力量的人。
    晚饭后，秀秀破天荒送他出门，赵晓生受宠若惊，他可心爱这个白来的妹妹，对她亲如同源血脉。
    他说：“你又有什么幺蛾子要
    出！还送我出门！”
    秀秀与他并肩走着：“哥！你每天下了工都过来吃饭吧！要不你睡张建成那个小院去！”
    赵晓生嗤道：“不像话！”
    拐出了胡同口，秀秀停下脚步，用很低的声音在赵晓生身后问：“哥！十五那天夜里花花姐被欺负的事，你都知道对吧！”
    赵晓生停下脚步，沉默了一会儿，才回头：“我知道你有主意，哥什么都听你的！”
    秀秀走近前，拉着他的袖子问：“我跟花花姐在屋里说话，在外面偷听的人是你吧！花花姐的过去，你全听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