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萍萍无意间的一瞥,正好将许春雨的脸看了个正着。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白萍萍狠狠地咬了咬牙,脸上的表情差点因为见到许春雨的愤怒维持不住。
“白丫头,你没事吧?”
白萍萍装可怜那是专业的,一路上她都在有意无意的跟钱冬生讲她在白家和生产大队,从小到大受到的欺负,尤其是着重讲了她替青梅竹马的邻家哥哥照顾妈妈和妹妹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邻家哥哥退伍归来了,却被一个有心计的坏女人,设计,抢走了邻家哥哥的这一段,直把正义感爆棚的钱冬生听得拳头都硬了。
钱冬生这会儿正是觉得白萍萍这个小姑娘太不容易,太可怜的时候,见她一脸要哭不哭的捂着自己的肩膀,很少难受的样子,这心啊,一下子就担心起来了。
“叔,我疼!”
白萍萍像是找到了自己满心信赖的亲爹一样,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声。
这软乎乎的一声叔,在钱冬生的脑海里,莫名的跟软乎乎
的小婴儿那一声“爸”重叠在了一起。
钱冬生的脑子,像是被一根针从头皮上扎了下来一样,痛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