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金呈挥挡下乐善挥来的折扇，轻呵一声，万千冰锥叮叮咣咣砸了过去。
    乐善擦掉嘴角溢出的血迹，散漫一笑：“你这么能说，要不就先说点遗言吧。”
    明凡浑身浴血，眸子却异常明亮。
    “成了。”
    她无法一次凝聚出一道完整的虚魂，只能退而求其次。
    明远正只觉得身体一颤，好似灵魂深处发出战栗，急忙稳住神台。
    “都说了，你命犯太岁，五行缺德，八字犯贱，怎么就不听呢。”
    明凡讽了一句，又咂咂嘴，感觉不过瘾，盯着明远正开炮：“不过我确实没见过你这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离你八丈远没想到脸皮还是能弹过来。”
    明远正：“……”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他从心底提醒自己。
    一动怒气血翻涌，他的神魂动荡的更厉害了。
    可明凡见此，摩拳擦掌，更加兴奋地激怒明远正。
    果然看别人不幸，是世界最好的解毒药。
    明凡咳出几口血，心情空前舒畅。明远正倒是被她气了个半死。
    “黄口小儿，张口闭口鬼话连篇！”他也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面色不善，“老夫就算拼着受伤，也定要斩杀你于脚下。”
    拼全力将灵力凝结成铺天盖地的气刃。
    明凡对此耸了耸肩，对明远正的怒气视而不见。
    “放心，别说当面骂你，你要是听不清，我还能给你刻在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