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下人房睡吧,公子睡觉轻,我睡觉又爱打呼噜,怕吵着公子。”
驿站的房间,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两张床。
洪大猛然惊醒,不自然的擦了擦嘴角。
没多久,木栓被人从外面挪开了,一个弓着身的人走了进来。
随后又压着田绪宁跟姜谦道歉。
郭夫子不信去看了一眼,然后在马车里将人骂了一顿。
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姜谦的床边,发现公子还睡着,拿起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棒子藏了起来。
他们运气好,天黑之前到达了驿站,学子们知道姜谦要夜里读书,没人愿意和他一个房间。
洪大眼睛眨了眨,不等对方反应过来,雨点一样的棒子砸了下来。
其他学子也嫉妒的点头。
“看在同窗一场的份上,本来我是不打算张扬的,不过如果不说的话,万一有人有样学样,怕是豫州府学的脸都要丢进了,不如趁此机会,也告诫其他同窗不要打玉佩的主意。”
田绪宁猛地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姜谦,“姜谦你别太过分,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让我怎样?”
姜谦似笑非笑的看向郭夫子,行了一礼,“郭夫子看到了,他并非诚心道歉,只怕日后还会报复在下,还请夫子做个见证。”
郭夫子瞪了田绪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