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老王爷死后全府上下都改了称呼,老廖管家虽然没有廖管家那么贪婪,但是私底下的小动作也不少。
只不过天下乌鸦一般黑,豫章王从前没有放在眼里罢了。
他不去找他,他竟然厚着脸皮来找他了。
莫不是他许久不在外面晃荡了,真的以为他好欺负?
豫章王穿好衣服,大刀金马的坐着,“毒害的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是胡祭酒的女儿,你可知就连我也要敬胡祭酒为老师,你让我如何能开这个口。”
老廖管家面如死灰,嚎啕大哭,“那我弟弟岂不是完了吗?”
豫章王听着刺耳,蹙眉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依我看你也不用费心思救人了,还是想想怎么将自己摘干净吧!”
老廖管家沉浸在悲伤中,一时没有注意到豫章王话里有话。
“王爷的话您还不明白吗,以您弟弟的性子,若是真的动用了大刑会什么都不说吗?”一旁带刀的青年男子道。
“别忘记这些年你们兄弟两个都做了些什么,万一他牵扯出你来,你的儿子女儿孙子孙女可都跑不了。”
说话的是豫章王的亲随苍耳,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模样,可熟悉他的都知道,他的刀杀人不见血,竟然帮豫章王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