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并且伸向那个婴儿。
似乎是在宽慰自己,又似乎是给自己活下去的勇气,“这孩子我会留下,但我绝对不会要你的钱。”
“果真是年轻,你是在维护你的自尊吗?自以为是地守住底线?钱有什么不好的?你还小,根本不知道钱的好处,我是过来人,韩姑娘我奉劝你一句,和什么作对也不该和钱作对。”
韩玉燕着实有些不大明白任何事,面前的这个女人一副要杀了她的样子,可嘴上却说了一些劝人的好话,苦笑道:“你到底是得多恨任世华,但凡是个清醒的妇人,面前丈夫如此不堪的事实,早该把我暴打一顿了吧。”
“我是太清醒才同你说这样的话,韩姑娘,为谁操心也不要为男人操心,他们不值得女人偏爱,女人要是有那样为男人操心的精力还不如壮大自己,好好过自己的不好吗?”
韩玉燕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苦,许是知道自己的孩子去世,又或许很久未曾接触到温情,再或许韩玉燕在为自己不值得的人生感觉到了一丝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