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王从几年前开始,就频繁邀你去他那边?那他有没有对你……”
许世欢并没有把话完全挑明,毕竟这事发生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令人无法接受。
温易棣却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情绪,只是缓缓地说:
“谨王之前叫我去他那里,只是聊天、喝茶、下棋,并没有什么逾越之举。”
温易棣仔细回想,又接着说:
“昨天晚上,谨王没喝酒的时候,看起来就和往常不一样。后来,我似乎听到他在喊一个人的名字。”
“是谁?”
许世欢连忙问道。
但温易棣似乎记得并不清楚。他低头回忆了许久,口中才说出一个许世欢许久都没听过的名字:
“裴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