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声附和道:
“徐公子所言千真万确,我们刚刚都看得一清二楚。”
“是啊是啊,许大人您可不要一时糊涂,误会了我们这些好人。”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样子,许世欢眼中怒意更甚。工部尚书家的庶子那又怎样,敢惹她的人,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时,温易棣又开了口:
“许大人,刚才这位徐公子拿出了皇上赐给工部的令牌。皇上曾下旨,见此令牌,全天下的商人需配合持有令牌之人的一切要求,不得拒绝。”
听到这话,徐公子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将令牌又一次掏了出来,炫耀似的在许世欢的面前晃了晃。可温易棣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彻底慌了神:
“许大人,您之前在翰林院待过,对于皇上的旨意应该比下官记得清楚。可下官怎么记得,这块令牌只能以工部的名字使用,不得交由个人保管,更不得打着这块令牌的旗号,向商人索要银钱。”
“刚才徐公子和他身边的几个人,可是从我这里拿了上万两银子。”
此言一出,刚才还洋洋得意的徐公子一下子跪在许世欢面前。他身后的人见了这场景,也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瞬间跪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