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冷冰冰的声音却是传入了她的耳中。
“秦淮茹!你不走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是觉得惩罚轻了吗?”
秦淮茹一颤,赶紧朝着娄半城几人鞠躬,然后小心翼翼的退出办公室。
只是在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她的目光不经意的再次落到何雨柱的双腿之间。
双眼一阵迷离,轰隆一阵滚动。
“好大!感觉比莽石匠的还要大上许多,要是我能拥有就好了。”
……
“柱子!你对那个秦淮茹的惩罚是不是有点太轻了,这事情明显就是她故意的,其他几个女人最多也就算是从犯罢了!”
看到秦淮茹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口,闵行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像是他们这一代的革命人,哪怕是从政的也都是手中见过几个敌人鲜血的,对付敌人从来都是不会手下留情。
如果是闵行人来处理,今天秦淮茹最少也要丢了工作,甚至是被遣返回农村才会结束。
作为资本家的娄半城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是附和道:“是啊!我看这个秦淮茹就不是什么好女人,她做这种事情肯定是有目的的,而且不能保证以后还会不会这样做。
依我看要不就直接将处罚改成开除算了,这样也免了以后热巴同志在厂里被人乱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