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交往。
    但唐宴的反应太平静了。
    其实是唐宴不理解程泽的思维，他问。
    “这难道不好吗，你不希望你喜欢的人一辈子黏着你？”
    他可以一辈子被姜楠黏着啊，很喜欢被依赖和关注的感觉。
    某些方面看，姜楠对他来说简直是完美恋人。
    不是么。
    “？？”
    程泽决定把后果说的更严重些，其实也是有过现实案例的。
    “等于是你选择跟他在一起之后，你不能跟任何人有亲密关系，他会做出一些很过激的行为。”
    “杀了你，或者杀了其他跟你有亲密关系的人。”
    “......”
    “如果在感情中出轨或三心二意，死了也活该。”
    唐宴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他想去看看姜楠，不想坐在这里听程泽说废话。
    “等等！”程泽隐约有些无力。
    但想到唐宴的成长环境，又觉得这很正常。
    毕竟一个被关在铁笼里放置九年的孩子，在孤独的九年中多希望有人能黏着他，关注他。
    唐宴只会嫌姜楠黏他黏的不够，是不可能嫌烦的。
    所以程泽之前说，唐宴也不怎么正常。
    这俩人简直绝配。
    “好吧，如果你做好了面对他经常不稳定的情绪，我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祝你们开心。但刚才那种事你要多注意，别再发生了。”
    “....什么事？”唐宴这才又看程泽。
    “你抱着黎清被他看到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吃醋啊。”
    唐宴：“？”
    “你似乎没跟他说过你喜欢他，否则他也不会连问都不敢问你，自己憋着跑出去，憋的发病。”
    程泽好歹修过心理学，对偏执症人群是有了解的。
    “你该庆幸他足够喜欢你，没拿手术刀把你和黎清戳死。”
    姜楠绝对是个危险人物，这一点程泽可以确定。
    “......”
    吃醋？
    喜欢？！
    唐宴听的逐渐瞪大眼睛。
    看他还一脸迟钝不敢置信，程泽心里要抓狂！
    暗骂了个操，程泽语气无奈——
    “他真的暗恋你很久了，唐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