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在颜时清面色变苍白的那一刻，还是选择了松开手。
    他怔怔看着还掐着时清咽喉的手，似乎有点不敢置信的模样。
    自己为什么会做出伤害时清的行为？
    昏睡的段宇对此一无所知，此时的他因为祛除蛊虫心脉受损，已经陷入沉睡。
    等段宇清醒时，时间已经是三日后了。
    看着身边与韩冥夜相同的脸却完全陌生的人，段宇一脸无措，尤其是他表现出与自己熟悉又亲近的模样，让段宇更是不自在。
    “那个……你和韩冥夜是什么关系啊？”
    听到他的问话，慕容黎扶他起来的动作一顿，然后面无表情的为他捻好被角，端来了一碗参汤。
    表情虽然冷硬疏离，可他的动作轻柔，处处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让段宇莫名有一种负罪感。
    “在你心里，韩冥夜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爱他？”
    段宇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谈论着韩冥夜，与之前说到韩冥夜时的激动大相径庭，眼带打量的看着慕容黎。
    “你和他有仇？”
    抬头看看时清，慕容黎舀起一勺参汤喂到他的嘴边。
    “对，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