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抢兰儿回家,却被冠了个欺诈聘礼逼女自尽的罪名,被打了十几板子,丢到了街上,为了拿回他子乌虚有的聘礼,他查封了我的药铺。兰儿死后,夫人便一病不起,纵然我尽力照顾,可是没过多久,她还是郁郁而终了……”
“这猪狗不如的混蛋!”薛小莞直接啐了一口。
“后来县城里有了些传闻,纵然很快就被压下去了,但他或许还是觉得失了面子不够解气,便又说得了什么举报,给我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查抄了我的家,把我抓起来随意地判了个杖刑,我半死不活地又被丢到了街上,还是洪家给我找了大夫。伤好之后,我无家可归,就逃到了这山上,以采药为生。”
“抱歉……”唐清哲
轻声开口。
“无碍,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能有个机会说出来,我反而舒服些。”老伯叹了口气,“只是没想到窝窝囊囊活了一辈子,到这把岁数了,还要给二位添麻烦,该道歉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