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道。
“永安公主您……认不认识忠义侯世子,苏行渊……?”施彦诚试探着看向唐暖。
“苏世子?”唐暖一愣,“我认识,怎么了吗?”
施彦诚一听,张了张口,不知为何却是欲言又止,最后看向了罗明。
罗明一见施彦诚看着自己,面上立刻也尴尬了起来,咬着嘴唇皱着眉思索了许久,才开口道:“此事说来话长……约莫是在十月末上月初,舍弟罗亮及家中医馆帮工木巧,去往黎川采药回来的时候,救下一个人,自称是……苏行渊。”
“苏世子在这里?”唐暖微有些疑惑,“若我未记错的话,他应是六月时同工部及都水监的诸位一起,去了岩峡才对……堂哥离开远京前,还曾向他去过信……”
“罗亮在渡雍滩附近发现他后,他本是说自己在岩峡办事,不甚跌落山崖。”施彦诚叹了口气,“可后头他到了云山,转悠了约莫两日后寻到我,却是自称……是作为监察御史到此……”
“监察御史……?”唐暖听罢,颇有些讶异。
“可不是嘛……他说自己是来查探云山治下情况的。”施彦诚叹了口气,“之后他让卑职帮他往远京送两封信,最好是自沅澧州绕往淮陵州,再送到京城,一封是给……良国公项大人,一封是给信王殿下。那时候卑职刚好听到消息,说良国公升任中书令,信王殿下任职兵部尚书,后来又想到,三年以前,安王世子还真是作为监察御史来到过云山,彼时卑职还曾同世子一起乘车,去往周边村落寻访,甚至遇上了些小麻烦呢……是以最开始,卑职半信半疑,本是想将信送出去的……”
唐清哲给苏行渊的信里,倒确实说过,事情可能与素琷有关,如果发现了什么,告知良国公的同时,也给唐晟递个消息。
可施彦诚既然说,本是想将信送出去……
“信……没有送出去?”唐暖想了想,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