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是一张纸的形状，上面有字！
    “两姓联姻，一堂婚约，今载于鸳鸯谱中，以此证明！”
    文字下面有两个红色手印，一大一小。
    “两姓联姻……”
    “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纹身好像也在哪里见过！”
    正要进行下一步，这时，我脑袋猛地一闪！
    “我擦！”
    “这……这纹身怎么和我后背的阴阳契约一模一样？”
    一时间我脑子有点乱。
    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往那方面想。
    但越控制，反而越控制不住！
    最后终于，那个念头还是冒出来了：她不会就是郑奶奶、郑如烟吧？
    以前我一度以为，郑如烟是个老太婆，毕竟阴寿已经三百多岁了。
    但我忘记了一个前提！
    如果对方三十岁就死了，死后变成鬼，会一直都是三十岁的容貌。
    二十岁、十岁，也是同理！
    所以……是她吗？
    “对了，还有一样东西可以验证！”
    我颤抖着双手，从兜里拿出那双绣花鞋。
    我一手拿住女孩的小脚，一手拿着绣花鞋，试着套了过去……
    很快，鞋子套上。
    我分别捏了捏脚尖和脚后跟。
    特别合脚！
    简直就是量身定做！
    再试另一只，也是如此！
    石锤了！
    几乎石锤了！
    郑如烟不是郑奶奶，而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
    怪不得她声音那么清脆好听，因为本来年龄就不大！
    早知道这样，早知道她这么好看，我跑什么劲儿啊！
    乖乖做她的小妾不香吗？
    可惜！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怪不得最近这段时间，如烟妹妹一直没来找我，原来是出事了！
    话说鬼死后不应该灰飞烟灭吗？
    怎么如烟妹妹会这么安静优雅地躺在这里？
    我脑子很乱。
    非常乱！
    这些金银珠宝，我拿还是不拿？
    郑如烟可是救过我的性命！
    犹豫良久，我做了一个让我自己都很佩服的决定！
    拿！
    很快，我把郑如烟的衣服全部拿下。
    然后是首饰、镯子、戒指……
    “对了！”
    “听说古人喜欢在死者的嘴巴和下面塞一些名贵的玉石，不知道如烟妹妹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