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头支票，和邓久光学的。
    “一人两个，不然不干。”顾月姝狮子大开口。
    “成交！”柳小山邓久光异口同声，那急切的语气，就像慢了一步占不到大便宜似的。
    顾月姝撇撇嘴，觉得自己条件提少了，不过也没想着毁约，“蒋小鱼，鲁炎，你们面前这两位想收你们当徒弟，你们什么意见？”
    “啊这···”蒋小鱼欲言又止，和鲁炎交换过眼神后，闭着眼视死如归道：“我们想和张冲当师兄弟。”
    “你看吧，你看吧，因为有了你，我们想收个徒弟老难了。”当蒋小鱼的话一出口，顾月姝就在柳小山和邓久光的眼神里看到了这句话。
    她运了运气，告诫自己不要生气，“张冲拜我为师是因为我打败了他，他想赖着我学本事才成的，我以后再收徒弟，都是奔着教出中医名家的，你们不符合我收徒弟的标准。”
    “我们也可以像张冲似的和你学医，只要能和他一样，学医之余学点儿别的本事就行。”
    蒋小鱼和鲁炎都不死心，因为以顾月姝的本事，稍稍漏点儿东西给他们，他们就受用无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