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妇道”,指着我的鼻子呵斥我。
他们拿走了我的嫁妆,我仿佛换了个地方开始受罪。
丈夫在外吃喝嫖赌,婆婆就对着我耳提面命,在用完我的嫁妆以后,一日日地咒骂,到最后还开始动手。
我忍无可忍时,也回过家,想求着父亲、母亲为我做主,哪怕一次也行。可每一次去,他们都“不在府上”,久而久之,我便懂了,嫁出去的我本就不该再和宁府有关系。
我叫宁溪,却不是宁府的小姐。
我学会了认命,去给人洗衣、洗碗,只为了能多赚一点钱带回家,好让丈夫少打我几顿。
日子过得艰难,好在习惯以后也没有那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