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是一个很能吃苦的男同志,他目前还是新兵,他要是在部队待久一些,肯定会有很多女同志相中他的。”陆南承轻启薄唇,淡淡地道。
现在女同志不敢相中席一柏,一来席一柏是哑巴,二来还是孤儿,怕嫁给他日子会过得很苦很累,如果他成为正式的兵,有稳定的军饷拿,或是有了战功,能够往上提拔,不知道有多少女同志想嫁给他,现在陆南承都听到文艺团的几个年轻女兵,赞扬席一柏长相英俊,身材高大。
沈秋然听了陆南承的话,暗暗感慨,看脸不分年代,也不分世界,只要长得好,都吃香。
南瓜夸张地张开嘴巴:“大大哥,你是在鼓舞我,要尽早把席一柏同志追求到手吗?”
白语兰扶额,嗔怪地瞪了一眼南瓜,“姑娘家家的,矜持一点,你这样会把男同志吓跑的。”
“能被我吓跑的,说明没有胆子,没有胆子的男同志,我不喜欢。”南瓜的思想有些超前,没有上一辈那样含蓄朴素,她觉得喜欢,就应该是追求,去大胆地告诉对方,不然对方怎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吃了晚饭,陈寡妇和沈秋意带着孩子先回去,沈秋然和陆南承在外散步。
沈秋然背着手,慢悠悠走在陆南承的身后,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笑嘻嘻地问:“当初你刚进部队,是不是也有很多女兵喜欢你?就像南瓜相中席一柏一样?”
陆南承抿唇,没有回答,他也在想着如何回答。
“不说话就是喽?”沈秋然伸手,戳了戳他的背,“没认识我之前,你相中了哪个文艺团的女兵啊?”
陆南承停下脚步,转过身严肃地看着她,“没有,我没有相中任何一个女同志。”
沈秋然咧咧嘴,“谁信呢?你当初娶我,可是被逼的,你根本就不喜欢我,结婚四年呢,那四年你也没对别的女同志产生过兴趣?”
陆南承摇了摇头,“没有。”
“有没有女同志追求你?”
“我都会拒绝她们,我不喜欢她们。”
“她们?”沈秋然哼哼地冷笑,“她们是指多少个人啊?她们会不会像南瓜那样,拿很多吃的投喂你?”
陆南承无奈地看着沈秋然,“我都会拒绝的,也不接受她们给我的任何东西。”
“啧啧……”沈秋然摇头,撇唇,“难得难得,你就不怕有人说你那方面不行吗?”
陆南承一听,赶紧朝四周看了看,幸好现在是晚上,很多人还在家里吃着晚饭,路上没多少人,沈秋然也说得不大声,路过人的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话,陆南承蹙眉,眸光幽沉:“你是女同志,说话注意点。”
顿了一下,他又道:“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你要是不知道,我们现在就回家,我让你知道个够。”
沈秋然脸颊瞬间染上一片绯红。
回到家后,男人用行动告诉她,他很行!
***
第二天,南瓜提着满满一布袋的零食回到医疗站上班。
她分了一些给医护人员,其它的就宝一样,放在自己的柜子里锁了起来。
上班后,她来查房,被席一柏送来的那位战友出院了,回部队训练去了。
于是……
南瓜一天都没有见到席一柏。
到了晚上,她来到训练场外面溜哒。
席一柏是新兵,目前是在接受各种训练中,不会被派出执行任务的。
她来训练场溜哒,想看看能否跟席一柏见面。
训练场还有很多兵哥哥在训练,一群群的,可是南瓜看不到席一柏。
南瓜走近来,站在训练外围,问了一句:“你们哪个营的?”
有热情的兵哥哥回她:“五营的。”
南瓜又问:“三营的训练完了吗?”
“三营的今天去训练潜水,憋气。”
南瓜问:“在哪呢?”
“这个不方便说。”
鱼岛四周都是海,鱼岛就是被大海包围住的。
对方不说个具体方位,南瓜也不知道三营的在哪里训练潜水。
东南西北,那么多海域,又快天黑了,她还没傻到,到处去寻找席一柏。
南瓜返回走,嘴里嘟嚷,“大大嫂说,可以追求,但不能太过,不然对方只会看低自己。”
一连七天,南瓜都没见到席一柏。
其实,她在医疗站上班,席一柏在部队训练,他们想见面不容易,除非席一柏生病或受伤来医疗站。
因为没再见过席一柏,南瓜也渐渐地把这号人物给忘了。
她带上岛的零食也吃完了。
时间飞逝,眨眨眼,半个月又过去了。
李雪莲能够下床慢慢走一下。
被掰断的手指幸好连接及时,现已康复如初。
沈秋然也回到医疗站上班。
她治醒南文杰的事,在南家附近的人都知道了。
名声也在那片区域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