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没什么了不起的,除了我这个人。”
薄誊眼神很深注视着我许久,冷笑一声直接开车走了、
我也没去管他那声意味不明的冷笑是什么意思,进了电梯到楼层,才发现萧里的家门开着。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犯贱,我以为他家进贼了,进屋子一看,萧里躺在沙发上一个人喝酒抽烟,茶几上还放着几张卷烟纸,他手垂下去,捏着手机。
我说,“要短命的。”
萧里说,“早死晚死都得死。”说完他掀起眼皮来看了我一眼,伸手像招呼小狗似的,冲我勾勾手指。
我就真的跟条狗一样替他关上门走了过去。
萧里一把把我按进他怀里,笑声都是断断续续的,明显又飞叶子又吸氮气,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谁送你回家的?”
他闻了一下,“这香水,是男香。”
我说,“薄誊。”
这个名字他不陌生。
他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那张漂亮的脸蹭着我,随后张嘴咬我的脖子。
他说,“你几百年不和你哥见一次,薄家出了什么大事?”
我心一凉,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薄悦醒了的事情告诉他,可是卑劣的内心制止了一切,我说,“没事,就聚聚。”
“聚聚?”
萧里笑得更开心了,我觉得这种时候用花枝乱颤来形容他那张过于精致的脸相当合适,尽管这个词语很暧昧。
萧里把我按在他大腿上,我整个人变成了骑着他的姿势,烟雾缭绕间我看见他那双像宝石一样的眼睛,灵魂在这一刻剧烈震颤。
萧里带着笑气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他说,“我和薄誊谈生意的时候,他身上喷的可不是这种香。”
“你想说什么?”我冲他笑笑,“不用卖关子,直接说就是了。你想说薄誊为了见我特意用了别的香水?还是想说……”
我凑近他,在他耳边一字一句,“怕我被薄誊勾引?不用担心,萧里,这辈子,也就你一个人能把我糟蹋成这样。趁着我还乐意,尽早挥霍我,别等哪天我不乐意了。”
他的手指掐在我的脖子上,“不乐意?你这意思是想从良?”
萧里这声音让我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欺身而上,我们二人姿势就在瞬间翻转,我被他压在身下。
他在我朦胧视野里的那张脸,漂亮得有些惊人。
萧里没说话,伸手就解开了我衣服的扣子。我挣扎,按着他的手却压根没使力。
“薄颜。”萧里在我耳边笑,他看懂了我的欲盖弥彰。我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衣服纽扣,眼睛都红了。
他一遍遍喊我,到后来肌肤相贴,我在这场噩梦里越陷越深。
沙发上的交缠显得旖旎而又香艳,萧里的吻沿着我的脖子一路向下,我看见他那双冷漠的眼睛,只觉得在他眼里死了一千次一万次。
山穷水尽的时候我攀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攻略下,眼里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我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含着各种被拉长的尾音,我说,“萧里……能不能,不要了。”
萧里的声音在我耳畔传来,如同重锤敲打着我的灵魂,“挺好的,薄颜。我就喜欢睡别人的女朋友。”
别人的女朋友。
萧里,你还记得当年曾经为了你不顾一切的我吗?
事隔经年,辗转反侧,我再次站在你身边,身份却是,你好兄弟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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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我整个人摊在沙发上,不停地深呼吸,不停地喘气,还带着眼泪。萧里又笑了,这人渣笑起来相貌堂堂。
他说,“薄颜,你每次欲擒故纵,这招都玩烂了。”
我带着眼泪反讥他,“你不是也吃我这套挺欢吗?”
萧里上前,拿了湿巾纸给我擦拭,一边擦,一边眉眼带笑对我说,“我就喜欢这一套,想要什么就来色you我,尽管来。”
人,渣。
我没说话,萧里擦完了把我掉到地上的衣服通通捡起来,“我洗了?”
“洗吧。”我翻了个身,他正好丢来一件衬衫,我们的动作如此熟稔,就仿佛也这样偷过无数次情。
这的确是个不容反驳的事实。
我赤着脚走去萧里所在的阳台,他把衣服往里一丢,随后倒了点洗衣液,回头看我披着一件衬衫晃荡,眉目放dang且不羁地冲我笑,“哟?这是求爱呢?”
我没说话,冷着脸走开了,背后萧里问我,“你什么时候和顾历川分手?”
我还是没说话。
萧里继续问我,“其实我是无所谓的,顾历川要是知道你和我玩得那么凶,心里会作何感想?”
我终于回头盯着萧里,“你不是把他当兄弟吗?”
萧里说,“他是我兄弟,可你不是。”
言下之意,他没把我当成他兄弟的女人,而是一个玩具。所以一个我,也不值得他和顾历川翻脸。
多么讽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