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里一辈子无法无天,还有人可以让他坐牢?这得多大的本事?
萧里没说话,径自往外走,我知道他不想回答,跟着上了他的车,后来萧里一路飙车到帝景湾楼下,我才猛地记起来,他,没有驾驶证。
我呼吸都急促了,“你是不是因为这个吊销了驾驶证?”
萧里没说话,摔上车门,我急急忙忙跟着出去。后来进入电梯,我追问,“萧里,你是不是开车出事了坐牢?!”
我想起他当时在我病房里说的一段话。
“曾经在某段人生里,一直在不停地等待。我也不知道我在等待什么,但是我仅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待。”
忽然间在想,萧里坐牢的时候,每天所能面对的,是不是也只有那面冰冷的墙壁?
可是还没来得及我回过神来,萧里的气息已经铺天盖地地把我笼罩住,他在没有旁人的电梯间里吻我,和以往不同,狂热,强烈,带着毁灭一切的凶狠。
后来我跌跌撞撞走出电梯,他直接到我公寓门口,按了密码一把推开门,随后将我整个人推在了客厅沙发上。
我惊恐,“我还怀着孕……”
萧里无声的笑,“既然爱我,这点事情都做不到?嗯?”
我被他眼里无情的杀气吓到,“萧里,别这样,好好说话行吗?我不问了……我再也不问了……”
“薄颜,如果你想知道,我不如告诉你……”
萧里将我的衣服从背后推上去,冰冷的手掌贴在我脊背的蝴蝶骨上,他说,“我杀了一个人。”
“所以坐了两年牢。”
想起来当初萧里说我出国一年时的茫然,因为他忘了,他不知道他坐牢期间我到底在干什么,所以说错很正常。
我这才想起来。
那些细碎日常中隐藏的过去。
萧里竟然有前科。
可是现在我的出神,显然激怒了萧里,男人把我按在沙发上,指尖缠绕着我一段发丝。
“薄颜。”萧里对我说,“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会很想弄死你。”
他的语气相当符合他坐牢的经历。
我浑身一惊,身上的衣服被萧里剥落,男人喘着气问我,“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坐牢那几年到底在想什么?”
他的暴怒要撕碎我所有的理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激怒了他,或许我的存在,就是激怒他的利器。
我说,“萧里,别这样,我还怀着孕……”
“既然知道自己怀着孕就别挣扎这么剧烈,免得被我伤到。”
萧里伸手进来,我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后来眼泪逐渐溢满了眼眶。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萧里急促的呼吸声在我耳畔,后来时间仿佛成了一个定格的点,在静止的空间里无线拉长延伸,我闭上眼睛,察觉到有人擦掉我眼角的泪。
随后身体被人抱起,我贴上萧里凉薄的胸口,察觉不到任何温存的热度。
他将我放在床上随后自己一个人去洗澡,我在床上缩起来,觉得小腹传来下坠一般空荡荡的疼痛感,并不明显,像是来姨妈一样的感觉。
萧里洗完澡出来,头上盖着一根毛巾,湿漉漉的黑发有些许黏在他脸上,男人眯着细长的眼睛,浑身带着湿气冲我走来。
他哑着嗓子说,“起来洗澡。”
丝毫不见刚才做禽兽不如的事情的时候那种残忍。
我笑了笑,萧里,你总有这个本事扮演着全身而退的角色。
我肚子饿,干脆洗完澡给自己下了碗面吃,坐在客厅一边看电影一边吃的时候,萧里从里面走出来。男人穿的是顾历川的睡衣睡裤,结果比顾历川穿在身上还要好看。
萧里的身材和脸蛋不是一直都是顶峰的么?
我扯扯嘴角,继续吃面,萧里看了眼我的面,干脆利落开口,“我也饿了。”
我沉默,一直在想,他这人脸皮是什么做的,为什么所有事情都可以做的这么一本正经?
萧里看我这样拿他没辙,乐了,“去给我煮面,不煮我就吃你的。”
我当场丢下筷子去煮面,萧里在背后说,“不要葱不要香菜……”
“要辣肉要素鸡。”
我迅速接上他的话,随后看他一眼,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抓着一个我的玩具熊在那里笑。
睡衣宽松,笑容轻佻,乍一眼看过去倒是挺漂亮的一幅画面,可惜了那双浅色瞳仁的眼睛太过清冷,像是毫无感情的无机物。
我很快把面做好端出来,然后萧里在客厅里自顾自看电视换台,我愣住了,我说,“我的杀死汝爱呢?”
“还在喜欢danedehaan?”萧里又帮我把台掉了回来,“多久以前的片子了。”
我没说话,站在那里,萧里开始吃面,随后抬头道,“坐下。”
我乖乖坐下。
像我们现在这样可以和平共处的时间实在是难能可贵,以前的我们都拼了命要去刺伤对方,而现在,却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