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是一样的。
四舅舅摇头,“这事没这么简单,要是两毛钱一张澡票,大家伙一准都不来了,咱们得在别处下手想办法。”
“就一个澡堂子,光溜溜的进光溜溜的出,又不像去饭馆点俩菜,你能咋想办法?”姥爷双手一摊,表示他只会涨价。
“爹,话不是这么说的,我寻思着,可以在前头柜台摆一些香皂,洗头膏,拖鞋,毛巾什么的卖着。
然后再把后边池子整修一下,有愿意掏高价的人,就给他们提供单间,再配个搓背的师傅。
这部分人的澡票可以定的高一点,五毛甚至一块都可以。
至于普通人,还是维持原来的价格,或者稍稍涨一点也行。”四舅舅说道。
“这个法子能行,我咋就没想到呢?”姥爷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四舅舅想出来的法子,就是他想出来的,谁叫四舅舅是他儿子呢?
大舅母在旁边越听越着急,她终于忍不住说道,“老四,我想承包澡堂,你可别跟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