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缠人的大狗狗。
    林静言被缠得没了脾气，当然，他本身脾气就很好，“算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祁慕握着方向盘，故意亮出右手无名指上的铂金素圈，“老婆，我都是有名分的人了，你还准备将我金屋藏娇到什么时候？”
    林静言嘴角微抽，“……祁慕，不要乱用成语。”
    金屋藏娇不是这么用的。
    他哪里就娇了？
    林静言仔细想了想，嗯，脸还是算的。
    只是，每次在床上被弄得死去活来，哭着求饶的那个人，难道不是自己吗？
    “意思反正就是这个意思。”碰上红绿灯，祁慕停了下来，微微转头望向身边白衣温柔的人儿，墨瞳里流露出些许浓烈的情绪，语气却蓦然低了下来，“哥哥，我是不是有些贪心了？”
    “明明最初只是想着，只要你在我身边，哪怕一辈子都没名没分，也没有关系。”
    “但是，现在你都向我求婚了，我得到了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却不满足了。”
    “还想要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
    “你说，人是不是总是这样，贪心不足？”
    俊美的青年轻轻扯唇，自嘲一笑，这般问。
    想起祁慕才18、9岁那么小的时候就跟了自己，不予所求地做了自己七八年的地下情人，林静言心里生出浓浓的愧疚感。
    这么说来，他好像……
    确实挺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