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像木头一样杵着的男人走了,娄氏直接上前一把拉住林棠溪的双手,道:
“现下好了,那两个碍事的人走了,你若有什么不清楚的,大可跟我说说,我虽没什么大道理,但也能提些意见。”
林棠溪喜欢跟这群直来直去的人讲话,至少轻松些。
“我如今一切都好,侯爷待我也亲厚,嫂子不必担心,刚刚听嫂子提起少公子,不知何时能带到府上瞧瞧?我倒是好奇,这般小小少年,应当十分活泼吧。”
娄氏一听,那话语就如同滔滔之水涌了出来,她跟自家夫君也是中年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
被她婆婆宠的不知天高地厚,虽然不至于品德败坏,但那性子着实顽劣,不过好在一切都在可控的范围内。
他父君见不惯自家母亲这么宠着儿子,便将人拉去了军营,好好历练了一番,如今再看倒是规矩了许多。
只是性子依旧如一只泼皮的猴子。
“那弟妹你是没见着,没被夫君拉入军营之前,结交了一帮狐朋狗友,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