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就是电台?”
也许是因为这件事情太过重大,大家也都没有交谈的心思了。
如今多耽搁一分一秒,就相当于多了一丝风险。
老太太可不吃她那套,径直翻了个白眼,“我儿子孙子都不缺,不差你那个。还没生出来就抢着家里人的麦乳精,等生出来以后,我看老苏家的底子都要被掏空。”
父子俩沉默了好久,终于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电光火石间,他们二人居然同时开口:
“陆丰年!”
而且若是真撒手不管……自己心理上就过不去。
跟大队长商量了一下,几人偷偷摸摸地,把这东西往镇上送去。
“这事伱们别管,小心沾上一身腥味。回去以后,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一切事情,我会处理。还有!不仅是苏清风,你们的嘴巴都闭紧了。听到了没?”
他端详了这玩意一会,神情越来越凝重,直到最后,才看向苏清风。
冯素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随后掐着嗓子,故作娇嗔,“娘,我这一胎可是二房唯一的男丁。您对清风那么好,对我儿子就不能好点吗?”
住的近些,他心里也安心些。
扑哧。
所以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吧。
说完,她冷笑一声,“我不把你这懒婆娘赶出家门就算好了。你操心肚子的种,还操心娘家的弟弟,你怎么不想着操心操心招娣三个。”
只是现在,她一手撑在腰后面,一手端着一个搪瓷杯。
俩父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苏水生看着眼前这铁疙瘩,也有些发愁。
陆丰年与苏水生认识,而且听苏水生说,他这些年来,几乎将自己大半的工资,都寄给战友留下来的孩子,人品和立场上绝对没有问题。
……
趁着半露在外的月色,小心地走在小路上往回赶。
这四弟一来,家里也活泛起来。
至少这种“怪言怪语”,他们没少听。
还别说,这话细听下去,还真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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