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心,价格方面咱们好商量。”
“陈掌柜,不瞒您说,我也挺中意您酒楼的,只是我儿子现在在县学读书,明年就要下场考试,我听说入了商籍,家里三代都不能考科举,我这是怕耽误了儿子。”林老大说出了自己的苦衷。
“春生兄弟,你从哪儿打听到这消息的?这都八百年前的事儿了,商户后代不能参加科举不能入朝为官这规定早就改了,要是商户之家读书不能考科举,我让冬哥儿读啥,不是白费功夫嘛。”
“陈掌柜,您此话可当真?”林老大难掩心中激动,一下就抓住了陈掌柜的胳膊。
“当然是真的,我诓骗你做甚,我大侄子,前面刚刚考中了秀才,明年就要下场去考举人了。”
得知做商户并不影响
儿子科举之路,林老大对陈掌柜刚才提议,便起了些心思。
三个兄弟商量了一番,又同陈掌柜谈起了价格。
陈掌柜说的价格是一百两银子一个月,别人的话一年起付,林家和他相熟,啥情况他也知道,说是可以先付半年的房租,随后再续签。
林老大对县城这房价不了解,想先打听打听,也想回家听听家里人的建议,便同陈老板约定,考虑两日再给他消息。
陈老板也不着急,只说再多考虑几日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