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他明明是自己晕的。”萨菲尔看都没看倒在地上的人,有些犯难了,“不行,难得找到个能交流的,这下又要重新找了。”
艾达有些不解:“对于大人来说,解除他们的状态应该不算难事,为什么不做呢?”
“让他们清醒过来我还怎么获取情报?”萨菲尔有些好笑地反问,“你觉得他们清醒过来之后还能记得多少信息?”
这个问题把艾达问住了,她站在原地沉默了好几秒,然后缓缓点头:“还是大人考虑的周到。”
就在两人打算重新找个人继续询问的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从不远处跑了过来:“是外来的旅人吗?请留步!”
二人看向来人,发现这个人看起来似乎十分清醒。
那人走近了些,仔细打量了二人一番,突然有些欣喜:“您是…阿芙罗拉大人?!”
萨菲尔被认出来了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她在枫丹的名声差不多和芙宁娜是一个等级了。
当初二人共舞一曲拯救了许多被溶解的人,这件事在枫丹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以至于阿芙罗拉这个名字在枫丹几乎等同于救世主。
而芙宁娜也因此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并没有因为她不是神明或是其他事情而遭受非议。
人们更愿意相信,是芙宁娜牺牲了自己的神力配合阿芙罗拉拯救了枫丹。
所以相比起原剧情,如今的芙宁娜在枫丹是十分受人尊敬的,甚至被称为“永远的水神大人”。
几乎要和影这个永恒之神抢称号了。
见男人认出了自己,萨菲尔微微点头:“是我,你是…”
“请稍等!待我先把这位先生搬到安全的地方,总不能一直让他在这儿躺着,会感冒的。”这男人倒是细心,这时候也顾得上倒在地上的人。
对此,萨菲尔也没什么意见,反正她并不在乎别人对她的态度是否恭敬,她本就是个没什么架子的人。
将敲钟人搬到了附近的长椅上,眼镜男这才长舒一口气,开始自我介绍:“您好,阿芙罗拉大人,我叫埃斯特,是镇上的空想俱乐部的成员,不过现在整个俱乐部都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
萨菲尔没听说过空想俱乐部,但是埃斯特这个名字她却很耳熟,刚才就听到过。
“埃斯特…我知道你。刚才在镇子外头那几个冒险家协会的成员提到过你。”萨菲尔提起了刚才遇到的冒险家协会成员。
埃斯特闻言恍然,怪不得萨菲尔知道自己呢,他还以为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名气,连阿芙罗拉大人都知道自己了。
原来是那几个家伙。
埃斯特有些哭笑不得:“那几人还好吗?”
萨菲尔耸耸肩:“不太好,我看他们精神不太正常,没让他们乘船离去,而是将他们暂时控制起来了。”
“麻烦您了。”埃斯特连忙道谢。
略微寒暄过后,萨菲尔的眼神微不可察地朝埃斯特身后的某个方向瞥了一眼,从刚才开始她就有种被监视的感觉,可是仔细看却又没找到看向自己的人。
在那个方向,的确没人,却有一只通体白色的猫。
一只猫,让她产生了被监视的感觉,猫,在观察她?
她对那只猫多留意了几分,开始问起了正事:“这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些人都像是被夺舍了一样?”
埃斯特叹了一口气:“这事…说来话长了。”
“没事,你慢慢说,我们有时间。”艾达安抚了一句。
埃斯特点了点头,略微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开口道:“关于这个,其实涉及到了一则传说:褪色城堡。”
褪色城堡?萨菲尔有些茫然,这又是什么?但她没有急着询问,而是示意埃斯特继续说下去。
“褪色城堡的传说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像他们一样的冒险家前来探险。
且不论黄金剧团的黄金二字只是意象,城堡建成是数千年前的事情,现在那里多半已经找不到有价值的东西了。”埃斯特越说越无奈。
一想到那些冒险家,他说的话都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了:“冒险家又怎么会听劝呢?我把他们带到后山的遗迹没多久,他们突然着了魔似的开始破坏魔像,往箱子里塞。
我一个人阻止不了他们,就回来找人帮忙。结果没想到镇上的人突然都好像被催眠了似的,个个表情呆滞,嘟囔些胡话。”
好消息:破案了,箱子里的碎石块确实是那些石像的碎片,萨菲尔的猜测是正确的。
坏消息:目前埃斯特说的这些东西,萨菲尔是早已了解的,并没有什么价值。
“不瞒您说,阿芙罗拉大人,我们空想俱乐部也研究过催眠术,但这种程度显然不是我们所能实现的。”埃斯特突然压低了声音,“我推测,或许是遗迹里发生了什么异变。
依照记载…为何唯独只有我们没有受到影响,嗯,很有趣。”
他话里有话。
萨菲尔看了他一眼,感觉这家伙似乎